,忙下地给她倒了碗水喝,才好些。
一缓了神,罗大婶就拽着老伴的膀子,气道:“这是什么人家呀,就这么糟蹋我儿子,我们对他们差哪了?这些年的补贴都喂了狗了。”
这话听着难听,可罗大叔第一次没呵斥老伴,毕竟对方实在是埋汰人了,就连他都像骂娘。
罗丛柏见姆妈说着说着,就哽咽不能言,又一次对田家升起了怒气。
罗大婶哭了一气,总算是缓过来了些,拉着儿子,问道:“还有什么话,你给我说清楚了,别回头人家一哭一闹,有些人就又心软了。”
这话,显然是针对罗大叔的。
父子俩个无奈地对视了一眼。
罗大叔表态道:“二子,你妈不放心,我也不放心。说吧,日后咱们再遇上田家,也好防备些。”
这话总算是叫罗大婶气平了些。
罗丛柏见阿爸点头,也就没必要替田家瞒着了。
遂,他点头道:“好似田家老大赌博输了钱,那个三发子来家要,……”
说到这,他忙解释道:“田晚妹肚子是那个三发子的。”
“呸!个不要脸的。”罗大婶恨恨地骂了声。
罗丛柏继续,“要债那日,这人正好看见了田晚妹,一来二去的,就上了手,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。”
同父母说这些,罗丛柏表示还是很羞涩的。
听到这,罗大婶也觉得臊的慌,啐道:“合着这里头不止一桩事,这田家也忒不要脸了些,想讹我们钱也就算了,做什么要我们替他人养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