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粗使的。”
罗丛柏皱眉道:“收买个粗使的老妈子,有什么用?”
邵韵诗对内宅门清,了然道:“就是这粗使的才好收买,一来,她们手头紧,无需多少银钱就能搞定,二来,她们没有固定的主子,不需要受谁的约束,三一个,她们这样的更容易跑腿。”
“可不是,这车妈妈来我们这里多少趟了,恁是谁都没觉得奇怪,只当她好玩,和人说得来。”晓冬撇嘴道。
罗丛柏本惊诧于瞒姑看的如此明白,不妨,听的晓冬这话,不由地皱眉道:“也不知,这车妈妈探了多少消息去?”
邵韵诗摇头道:“我这槐园虽叫百家管着,一应的花花草草也叫他们自家弄了卖钱,可内院是不许他们来的,应该没什么要紧的。”
罗丛柏听了这话,并没宽心,仍皱着眉。
邵韵诗安抚道:“别担心,百二娘是个拎得清的。”
她自觉不是那等烂好心的人,槐园内院如此要紧,她怎么可能叫百家人接近,即使百老二能用。
更何况,她老早就看透了百老二和百山子两个,如何安心叫他们再管了内院。
之所以,外院用他们一家,不仅看着老爷子和百二娘,也有一半是做给旁人看的,以此来迷惑那些别有用心的人。
这些,邵韵诗从来没同别人说过。
罗丛柏那就更不能意会了。
他怕瞒姑年少不知轻重,忙摆手道:“那个百山子我见过,不是个稳重的,瞧人时,眼珠子动的欢实,这样的人留不得。”
晓冬更是了解了,附和道:“可不是,那个百山子见了女孩子总是喜欢凑近了说话,尤其是漂亮的。”
邵韵诗自然知道厉害,只是?“百二娘这么些年守着槐园,并没出过错,这……”
有些话,她不便说,只能借着这个理由了。当然,她顾念着百二娘,也确有其事。
不过,她已然在考虑换掉百家的事了。
罗丛柏知道瞒姑是个念旧且心软的人。
见她皱眉,他想了想,建议道:“百家的事不能就这么了了,我怀疑,贼人闯入槐园也有这百山子的手笔,这事只要查清楚了,百家自然留不下。”
邵韵诗觉得事情大体没这么严重,不过木头的担心,她懂。
遂,她宽慰地看向木头,道:“你别担心,横竖我在这里待的时间又不长。”
“若是今年过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