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不在乎钱财,可还是觉得罗大叔对田家太过纵容了,这并非好事。
果然,罗丛柏接着道:“田家那儿子是个好赌的,就是有再多的钱,也填不了这窟窿呀。”
罗丛柏是认识田来财的,两人小时候也曾一处玩过,对他如今变成这样,很是鄙夷,倒也不觉得遗憾。
邵韵诗听到这,大概知道田家想做什么了。
她抬眼看向某人,拍手道:“若是钱能解决的事,那就好办了。”
罗丛柏叹气,“那些人,你不了解,这还真不是简单的钱能解决的。”
邵韵诗发笑,她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,哪里不知道人性的丑恶?“确实,田家这赌债可不能替他们还,不然这钱花的容易,下次他家再贴上来,就糟糕了。”
其实,邵韵诗对罗大叔的处理方式,十分的不赞同。
要知道,你既没做错事,那就不能退让,不然,有理也说不清了。拉把亲戚,可不是这么拉的。
不过,这话,到底是长辈们的事,她一个旁人可是不能说道的,有违她淑女的准则。
其实,即使,邵韵诗没说出不赞同的话,罗丛柏也是知道这小妮子定鄙夷这处理方式的。
罗丛柏见她没直白地说出不认同来,还是很感动的。
就说替田来财还赌债这事,他同瞒姑的意思一样,可不能轻易地替人解决了,且,也没必要解决。
遂,他点头道:“可不是这话,一旦替他们解决了赌债,日后还不得如蚂蟥般附上来?所以,我阿爸下定了决心,这次再不管他们了。只是,我阿爸心里也不得劲。”
“为了田晚妹?”邵韵诗皱眉道。
罗丛柏也不瞒着,“是呀,这个田晚妹在家最苦,听说人也不差,我爸妈当初满意她,也是因着她能吃苦耐劳。”
邵韵诗听了,多少有些吃味。
罗丛柏没瞧出来,还叹气,“如今这样了,我姆妈虽嘴上说得狠,心里八成也是不落忍的。”
邵韵诗同意和罗丛柏的定情,自然就会顾忌到罗家人的看法。若是,罗家总是挂着个内疚的前看好的小儿媳妇,这天长日久的比较着,可不好。
遂,她眼珠子一转,道:“我倒是有个法子,你看成与不成?”
“什么法子?”罗丛柏素来信服邵韵诗的鬼才,听她这么说,立马眼眸一亮。
见他信自己,邵韵诗心头高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