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必麻烦了,瞒姑过年后就得回苏州了。”
罗大婶直接瞪了眼儿子,“别瞎说,这怎么就麻烦了,不管邵小姐回不回苏州,咱们都得回礼。这是礼节,也是态度。”
罗大叔点头道:“听你姆妈的,她说的可是正理。”
见父母定了主意,罗丛柏虽觉得没必要,也只得道:“瞒姑给我们带了不少的红稻米,妈,你别送米了。这样,就弄些新鲜的菜蔬好了,也别多,多了,她也吃不了。”
罗大叔想想刚才搬的米口袋,也泄气了,点头道:“成,就先给邵小姐弄些新鲜的菜蔬鸡蛋什么的。回头,等新稻米下来再说吧。”
“好,我等下就弄。”罗大婶想了想,还是迟疑道:“这会不会太简薄了?”
罗大叔也觉得少了,想想道:“后院小泥塘里还存了不少的泥鳅和昂刺,回头捞了也送去。”
“这个新鲜,冬日可没这活泛的鱼。”罗大婶觉得送的恰当了。
罗大叔也觉得这个好,“这也算是特产了。”
罗丛柏瞧着爸妈有商有量地说着话,心头暖暖的。
父亲母亲即使因为他寻了个高门的媳妇有些为难,也还是尽量成全自己,他该满足了。
罗大婶没注意儿子的神色,想想老伴的话,觉得有理,便点头应下。
想到要办的事,罗大婶转而看着儿子,问道:“罗成小哥几时走?他若是留下,我明儿一早到地里挑菜去,不然白放了一夜,菜就蔫吧了。”
倒也是,罗大叔看向儿子。
罗丛柏看看日头,再想想接下来的酒宴,做主道:“我留他一夜,姆妈明儿一早去弄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