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间的真诚,只一个眼神,就能明了。
秦政委的关心,罗丛柏感受到了,又有师傅在中间牵着,他对秦政委是放心敬重的。
秦政委大概也是看在济圆大师的面上,才出言提点。
罗丛柏心里明白,也领情,便笑着摆手道:“我的性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,没事,尽管说。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,您说了,我也好改。”
秦政委含笑道:“也不是其他的事,我就觉得你日后还是悠着点,邵小姐的东西固然多,可太过露白,与她与你都不好。”
财不露白,这理谁都知道。也正因为如此,才显得瞒姑的可贵。
当然,瞒姑她确实有些不识人间疾苦,谁叫人家天生就躺在金银上呢。
罗丛柏苦笑了笑,点头道:“邵小姐她就是个纯粹的人。”
秦政委听了这话,也有些发笑,不过,怕罗丛柏吃心,忙又指着厨房的方向,道:“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,家境一般,比你还差点。”
罗丛柏自然知道秦政委的来路,点了点头算是附和了。
不过,他并不知道,秦政委突然提私事做什么?
同志间,该坦诚相待,可并没有提及私事的必要,这也是彼此的保护,毕竟斗争环境残酷激烈,一个不慎,或许就是万劫不复。
就罗丛柏来说,他不希望听秦政委叙述家世,可到底碍着人家也没说什么,只得耐着性子‘嗯’了声。
秦政委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些孟浪,可他到底欠了罗丛柏太多人情,不指点一二,他还真是过不去。
遂,他也不管罗丛柏奇怪不奇怪了,直接又道:“你柯大姐家可是颇有家底的,为了革命,你柯大姐毅然离开了家庭,如今是有家不能回。”
大概是说到了痛处,秦政委脸上露出了愧疚。
罗丛柏听的认真,心有戚戚然。
秦政委心性坚韧,愧疚之情一晃而过,接茬道:“就这样,她人前还轻易不敢暴露曾今的家世。这话,你细寻思寻思?”
说了这么些,还将自己老婆的家世拿出来说,秦政委觉得若是罗丛柏还不上心警醒,他算是白费心了。
秦政委的苦心,罗丛柏人不笨且还精,哪里能理会不了,暗自感叹,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,不管在哪里哪个阵营,总归不会那么平静。
罗丛柏忽然觉得无力得很,不过,对秦政委的善意,他承情。
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