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敛了情绪,爽快地点头道:“谢谢秦政委,我知道日后怎么做了。”
他爽快的受教,秦政委更觉宽慰。
罗丛柏看了眼秦政委,想了想,还是又道:“其实,也就是因着和您相处的来,这些又是您需要的,我才送了,若不是如此,我万万不会如此的。”
这话罗丛柏说的有些心虚,毕竟他也有意叫人知道邵韵诗的贡献,才顺势送了。没想到,他还是年轻了,想的不深亦不远,日后他定当要注意。
想到此处,罗丛柏忙一抱拳,对着秦政委郑重一礼,“多谢秦政委的肺腑之言。”
瞧他神色认真,知道他确实是会过意来,秦政委感慨地拍了把他的肩膀,道:“你能领悟,我这也算是对得起你师傅的情谊了。凭着咱们的交情,说谢就多余了。”
罗丛柏知道秦政委的意思,忙道:“自然,我只说这一次,日后定不再客套,师傅那里也说了,不用和您多客气,有什么要求和请教的,直接明着来。”
他这话就透出亲近来了,秦政委感觉到他的转变,暗暗点头,这小子还算是机灵,遂,他索性好人做到底。
这般一决定,秦政委就透出看晚辈好友的态度来,“丛柏,邵小姐的功劳,我会如实向上级汇报的。”
这什么话,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?罗丛柏有些急了。
见他着急,秦政委忙摆手,接着道:“你安心,不会叫旁人知晓的,这些算是党内的机密,我们对待其他的友好人士也是如此。”
见秦政委这么说,罗丛柏安心了,其实,这也是他早前的目的。
不过,他刚才已经想通了,这么做的优劣,还分不清,不如,还是不做的保险。
遂,他叹道:“如今形势恶劣,有不少我们党内的同志被害,还有些倾向于我们的无党派人士,也有被害的,小心些确实必要。”
秦政委在党内的职务不低,且也是多年的老政工,对这些比罗丛柏看的远,敏感的多。
虽说,理解罗丛柏顾虑,可觉得对方还是年轻了些,这次的机会可是难得得很。
遂,他也不避讳,直接看着罗丛柏,问道:“你和邵小姐日后是个什么打算?”
啊?这什么话?罗丛柏黑红着脸,结巴地看向秦政委,瞧见了他眼中的戏谑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邵小姐是个进步的好学生,我,我自然是想好好引导她的。”
这就是个屁话,秦政委发笑地瞪了他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