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不久,还是可以从容些的。”
这个他打哪里问的清楚?罗丛柏拉着个黑脸,道:“不知道。不过,好似田家出事并不久的样子。”
罗大婶想想田家来闹事的日子,一算,还真是,且当时晚妹子也跟着来过一次,好似并没不妥。
这般一合计,罗大婶出了口气,道:“怕是刚上身不久,这就好办多了。不然,即使晚妹子舍得打下孩子,一个不慎,大人也得丢命。”
最要紧的是,罗大婶可不想因着帮忙,担上什么良心上的负担,到底,她只是个普通妇人。
罗大叔见老伴如此说,脸上也带了些笑,“你帮着想想,哪家需要晚妹子这样的媳妇?”
罗大婶也是真心疼晚妹子,这会子不用为难自家,她自然乐意帮衬。
遂,她低头想了想,便竖着指头,一一算道:“田家家业艰难,儿子又好赌,这样的人家,一般的家庭是不敢要晚妹子的,……”
罗大叔听了,倒也没呲哒老伴,只接着老伴的话,无奈地点头道:“这话是不差,如今晚妹子还添了层失节,就更是难了。”
“可不是这话,如今这寡妇或许容易再嫁,失节就难说了。”罗大婶也是叹气。
罗丛柏则不这么认为,现在这社会早就不比早先了,只要田晚妹人真不赖,再同男家讲明这失节的前因后果,怕是还能多得些怜惜。
但这人选可得选好了,不然,晚妹子日后怕是难过。毕竟,这婚前失节,是个男人可能都有些受不了。除非是那二婚的鳏夫,又或是家境实在艰难。
可这等人,怕是自家爸妈看不上。
想到这,他皱眉道:“我的意思是,不管晚妹子留不留孩子,只要对方不怕田家牵扯,再怜惜晚妹子,穷富倒是无碍。”
罗大叔想了想如今晚妹子的情况,确实不能挑拣穷富。再说了,他本意里也没想过非找那富贵人家,在他眼里,只要家境还行,就好。
不过,就现在这情况?他为难地点头道:“是这话,穷不怕,只要人肯用力气,我们帮衬着寻个事由,日子也就过下去了,只是这样的人家往哪寻去?”
罗大婶见父子俩个,将事情想的这么简单,乐道:“哪里有你们想的这般简单,晚妹子若是寻个头婚的,必定家穷的很,可家穷了,田家就乐意了?”
罗大叔有些不赞同地道:“这还怎么不乐意,就他家那情况,人家肯要晚妹子这样的就不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