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得了廖司令私下扣留了截获的军火的消息,立马组织了调查。
这一路追查下来,不得了,廖司令还勾结江湖帮派,想销货洗白,这他如何能许?
遂,他让潜伏在廖家的情报人员,里外配合地在除夕这日,很是打了个漂亮的伏击。
只可惜,如今越深入,越掣肘。
上头已然有人压他不许再查。不仅如此,还要他将除夕那日关押的人员全部放了,这叫他如何甘心?
大黄见组长一脸的戾气,怕他一会子见了人,说出什么不好的来,忙小声提醒道:“组长,咱家老爷子的货还扣在武汉码头呢。”
余潜的父亲余山川明着做粮食生意,实则私底下还走私各色紧俏物件,这件事余潜本不知道,只是,这次的事叫他父亲暴露了出来。
为了老父,余潜不得不妥协,这也是他最为气恼的地方。
不过,若是他知道老父还在水匪那里,散布了邵家的消息,怕是更要怄的吐血了。
余潜虽心头不得劲,可听着大黄的话,还是理智地点头道:“老爷子的事确实要紧。不过,这次也叫他老人家出点血,没得日后还要行这些事,坑人又坑己。”
对父亲的行事,余潜是真说不起来,他知道自家父亲确实是个奸商,可那是父亲,虽道不同不相为谋,可父亲就是父亲,不救枉为人子。
在一个,他知道,父亲这次怕是受了他的牵累,所以,他捏着鼻子拉着脸,也得妥协。
大黄知道组长是个刚正的,见他心里过不去,叹了口气,劝道:“老爷子也知道错了,上次他还和我说,再不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这话,余潜还是信的,只可惜,父亲是个事过了就又能嘚瑟的性子,改?难!
话说开了,大黄索性敞开了劝道:“其实要我说,老爷子也没做那些缺德的生意,不过是私底下夹带点紧俏物质罢了,这哪家背后没做?”
余潜叹气,“我都知道,只可惜,他几事不密则害其成呀。”
“也就事情凑了巧,不然老爷子且没麻烦。”大黄中肯地道:“说起来,这次老爷子也是受了我们的累。”
大黄的话应对着时世俗情,听着似乎对,只是令有作为的人深感无奈罢了。
余潜知道大黄这是变相地劝自己,也领兄弟的情。
遂,他深深叹了口气,道:“罢了,这次不让步也得让步,就算是没有家父这事,这姓廖的怕是也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