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快又急,倒是叫廖七好奇地多看了他一眼。
不过,有他陪着,廖七也自在多了,也不再多想,乐呵呵地对廖四她们道:“子兴与这一道上更是精深。”
廖四诧异地看了过去,疑惑道:“子兴这样本事,难道是因为时常种药材的缘故?”
周老大夫是名医,他家里有个大药园,时常带着儿子孙子去药园种药材认药材炮制药材。
周子兴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,这会子已然定了神,便微笑地点头道:“嗯,我家那药圃,不单单种了各种药材,还有应季的能入药的花卉。”
周家药圃,邵韵诗也有幸去过一起,确实不错。
她难得主动道:“周老的药圃确实打理的好。”
众人见不怎么说话的邵韵诗,居然夸了这么一句,不由的大奇。
廖四立马便问道:“你去过?”
廖四这话问的并不奇怪,因为,邵韵诗在扬州的时日很短,连戏园子都没怎么去过,怎么就看过别家的药圃了?更兼周家药圃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。
别说廖四好奇了,周子兴自己也是奇怪得紧。
他一点也没邵小姐去过他家药圃的印象,更因为知道自家爷爷的脾性,那就是个倔老头,看药圃看得可紧了。
知道自己多话了的邵韵诗,苦笑了下,便镇定地道:“嗯,随我爷爷去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