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”
“那你来廖家做什么?”邵韵诗还记得某人和自己说要去别处买的事。
罗丛柏叹了声,道:“这不外头查的严吗,所以,只能又回过头来,从廖家买了。”
邵韵诗多少猜到木头和廖家有买卖,只不过,不太清楚。听了这话,她蹙眉道:“这不与虎谋皮吗。”
“唉,没法子。”罗丛柏皱眉解释,“廖家还有三分之一的货不知藏在哪里?外头我们都找遍了,没有。”
“全找过了?”邵韵诗看了看官邸,不觉得这里能有。
“所以,廖家这处官邸很可能就是最后的藏匿地了。”罗丛柏断定道。
听了这话,邵韵诗无语地看向罗丛柏,青葱玉指这么一点,道:“你呀,也不知是傻还是笨?谁家将东xz这儿。”
“这里这么大,怎么就不能藏了?”罗丛柏不信。
邵韵诗摇头,“这可是官邸,万一突然被接管,你叫廖司令上哪哭去。”
啊?罗丛柏听了这话,还真有些傻眼,他根本就没想到这点。
邵韵诗见他呆愣住了,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脑瓜崩,轻嗤道:“在一个,官邸里四处皆有眼线口舌。若说安全,这里怕是最不安全的。”
“那照这么说,咱们又该到哪去寻?”罗丛柏棘手了。
“所以,你们该当往廖家祖宅想法子。”邵韵诗看向罗丛柏,忙问道:“廖家祖宅你们可去过了?”
邵韵诗的话仿如夜空中的明灯,一下就点亮了前路。
在一个,她这话也不是随便说的。
廖家本籍虽不是这里,可廖司令征战这么多年,早就另外立了宗祠。
扬州城里,也有处大宅子作为祖宅,廖家寡嫂领着侄儿就住在廖家大宅里。
罗丛柏理会过来,颇有些不自在地道:“我们都没往廖家祖宅想过。哎,亏的今儿遇上了你,不然,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还得转悠呢。”
他这话不白说,在遇上瞒姑之前,他可是满廖府的转悠了一圈,就是寻不到密库的踪迹。
见罗丛柏露出清明的样子,邵韵诗松了口气,她就怕木头一根筋地耗在这里。
遂,她又推了把正想事情的罗丛柏,道:“你打算怎么出去?对了,你怎么被调查科的人发现了?”
凭着罗丛柏的身手,确实不该被旁人察觉。
可今儿廖家人多,罗丛柏便松了些警惕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