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丛柏无奈地看着邵韵诗的举动,他其实可以藏到衣架后面的挂帘间,不必和便池挨一处。
廖家的洗手间弄的很是严密,听不清楚外头具体说些什么。自然里头两人的拉扯,也没叫外头的人听去半分。
邵韵诗瞧着罗丛柏藏好,给他个安心的眼神,便小步走到椅子处坐好。
没叫邵韵诗多挂心,只等了一会,喜妹进来了。
瞧着喜妹满脸的喜色,知道是好事。
邵韵诗当即道:“可是晓冬回来了?”
喜妹欢快地点头,“嗯,她说外头情况复杂,叫我进来伺候,她盯着。”说着话,喜妹的手上也没停。
虽说,她知道小姐并没扭伤了脚,可为了做足了戏,还是尽职地拿出药膏,往邵韵诗的脚踝抹去。
邵韵诗露了脚踝,罗丛柏恰好打里间出来,这么一瞧,白瓷般的脚踝映衬着桃红色的衬裤,恍的他热血上涌,只差没喷出鼻血来。
亏的他机敏,当即避嫌地背过身去,压着焦躁的嗓子,小声吩咐道:“喜妹,别抹多了,到底是药。”
喜妹正好低着头,倒是没瞧见罗丛柏的窘境,只忙应了声是。
邵韵诗倒是瞧见了某人的境况,可到底害羞,又当着喜妹的面,她只得压着臊意,故作平淡地看着喜妹抹药。
罗丛柏心里惦记着事情的发展,平复了下,便问道:“喜妹,晓冬可说了具体的安排?”
瞧见晓冬没亲自进来汇报,罗丛柏知道,田晨肯定还没跟来。所以,只能问接下来的安排,他相信师弟不会放着他不管的。
喜妹尽责地摆弄着药膏,摇头道:“没有安排,晓冬只说那位田少爷说了,等他收拾了那些苍蝇,回头自会给消息,让我们等着就好。”
邵韵诗倒是接话道:“晓冬个死丫头,虽说没什么实际的消息,可也该进来说一声,不知道大家都等着呀。”
喜妹忙替晓冬圆话,“晓冬是怕我眼睛不够尖,瞧不到外头的真实情况,这才换了我进来。”
罗丛柏跟着道:“晓冬大概是等着接应田晨呢。”
其实,邵韵诗也猜到这点,就怕某人急的会不过来,回头再收拾晓冬。那丫头虽说耐打击,可一旦委屈了,也闹腾人。
罗丛柏话一出口,就知道小妮子这是故意点自己呢,不由的好笑地睨了她一眼,不妨,一下子看愣住了。
廖家的更衣间,四周都做了处理,只一株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