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弯弯绕绕地留了下来,这既香了屋子,又添了意趣。
一阵风过,一缕暗香盈满了屋子,邵韵诗皱着小鼻头下意识地轻嗅了下,大概是反应过来,这里是更衣室,粉嫩的小脸忽地一下就红透了。
如精灵般的人儿,做着如此害羞的表情,叫正好转头看来的某位男士,一下子就痴了去。
亏得屋里就他们三人,另外两位女孩子还各自做着别的事,倒是没谁可以看见,一贯冷厉睿智的罗大队长能有这么呆的时候。
正好,喜妹将药膏抹好了,也帮着整理了下脚踝处的衣服,这番动作,一下子就惊醒了呆愣中的某人。
怕被喜妹发现了自己偷看,罗丛柏忙找话茬道:“这药闻着有些花香,这里头放了花?”
邵韵诗是个雅人,最爱弄些稀奇古怪的药,这活血药是自家用,她就更是可着劲地折腾了。
见问,她笑了道:“难为你能闻出来,这里头我放了玫瑰花,怎么样,好闻吧?”
罗丛柏无语地看了眼卖乖的小妮子,点头道:“确实好闻。对了,你们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个?”
东西是喜妹带的,她忙回道:“我姆妈交代了,不管去哪家做客,又或是出门逛街,一应的药都要备着,比方说,消食的丸药,活血的药膏,驱寒的,醒神的,解毒的,甚至解迷药的,等等这些药丸,都得备上。”
罗丛柏越听越头大,这哪里是出门,搞的比上战场还齐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