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的情况摸熟了也好,省的日后他遇事了,寻不到地方躲藏。
对环境有了个大概了解,罗丛柏这才分心问道:“你来扬州几日了?”
田晨不知道师哥问这个,要做什么?只道:“来这边没其他的事,纯粹走亲戚。怎么,师哥有事?”
“嗯,是有事,我想带批货去江西。”罗丛柏像不怕吓死田晨般,淡淡地道。
田晨多少知道点自家师哥的事,指着他道:“你,你也不怕带累了我。”
罗丛柏见他这没出息样,冷哼道:“瞧把你给吓的,我又没说让你将东西一路带去江西,只让你想法子运出扬州。”
“咦?为什么?”田晨疑惑道。
罗丛柏也不瞒着,沉了脸道:“调查科的人正查这批货,我只问你,你有把握将东西带出扬州吗?”
见师哥面色郑重,田晨也不嬉皮了,也没问要带什么,只想了想自家船只要运的物件,和走关系要用的人脉,很是合计筹划了会。
罗丛柏见师弟如此,知道往江西那边运东西确实为难人,可谁叫自己再没其他的法子呢?
在一个,他同师弟还真没客气过。
同样没觉得师哥麻烦人的田晨,在合计了会后,很是认真地点头,道:“能,正好我要压一趟货去江西,帮你倒也顺手,只是东西不能多。”
能就好,罗丛柏寒星般的眸子闪了闪,面上也露了笑,点头道:“你放心,东西不多,出了扬州再往西走一段,就让人提走。”
这感情好,田晨松了口气,毕竟他还不是家里的大当家,所有的事不能独自做主。
不过,只是带那些要紧物件走一段,他还是能自主决断的。
都松了口气的师兄弟俩个,也有了闲谈的心思。
瞧着师哥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,田晨眼睛一转,坏笑道:“师哥,我知道你和邵小姐认识,可她怎么这么帮你?”
邵老爷子和大明寺的渊源,作为俗家弟子的田晨还是知道些的,只是没想到,自家师哥和邵家这么熟。
更确切地说,师哥和邵小姐这看着有些不同呢。要知道,廖家那处可是女更衣室,哪个闺秀能如此掩护,只是熟悉的人?
再说了,帮人也不是没其他的法子,很不必守在那边,徒惹烦难。
罗丛柏知道自家师弟看似玩世不恭,实则是个实心的人,待他尤其好,有些事或许能托他一二。
想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