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的话,很是高兴。
他并不知道父亲是真下了决心,带着担心地道:“咱们早该如此了。其实,就算田晚妹肚子还在,咱们也不该怕他们。”
大儿子一贯低调,没想到今儿说出这话来,一家子都看了过来。
罗丛松见父母兄弟都看着自己,他挺了挺胸,直言道“他田家不怕丑地来闹,算计人,我们做什么顾着人家的名声,帮着他家收拾烂摊子。”
他这话,没谁觉得错。
罗丛松瞄了眼父亲,继续,“要我说,早亮出他们的底细,也不至于被讹了那么多钱财去。”
他这话里多少带了点怨气出来,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
罗大哥的话一出口,罗丛柏就知道要坏事了。
因为,他家父亲在儿子面前可是极要面子的。在一个,事情也并非大哥所想的那般简单。
果然,罗大哥话刚落定,罗大叔气的直接将烟杆一拍,呵斥道:“说什么废话呢。”
他这一喊,叫娘几个皆吓了一跳。
罗丛柏到底做了多年的大队长,诧异间还有空想着,他爸这中气还挺足,身体棒着呢。
罗大叔算是终于火了,也不知是对田家表弟,还是对家人?
总之,他瞪着怂了的大儿子,道:“你猪脑子呀,我和你妈捏着鼻子被人讹,难道不是为了你们小一辈的名声?”
罗丛松虽怂了,可到底骨子里也带着犟劲,嘀咕道:“咱捏了鼻子,叫乡邻们瞧着更像那么回事了。”
被大儿子这么一顶,罗大叔气的眼睛都能冒火了,可再说什么教训的话,他也说不出。
到底,他自己心里也知道,当初的事,他虽带着息事宁人的心思,可心底里还想着拉把表亲,说和亲事。
所以做的事,就留了很大的漏洞,不怪大儿子不服。
罗大婶见老伴气的很,虽心头觉得大儿子说的对,可也怕老伴着急上火,作出病来。
遂,她忙接了话头,道:“田家不要脸,我们能顺了他们的意?那时候若是闹起来,固然知道的人家会说田家缺德,可那不知根底的,还不是一个屎盆子扣我们家头上?”
她这话,叫罗大叔气匀乎了些。
罗丛松虽还不服气,到底也不再嘀咕了。
罗大婶没好气地瞪了眼大儿子,“老大,你说你都多大了,还这么没脑子。”
罗丛松也怕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