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要坏她名声的?
好在婆婆没往别处想,也不知外头公公他们可听到了?罗大嫂也没心情管旁人了,只惴惴地想着心事。
田晚妹的声音在这冷冽的夜里,显得特别突出。
亏的罗家在大罗庄的最边沿,和下河湾也隔着一条河,倒是省去了周围邻居的打探。
即使是这样,也气的罗家一众人等,恨不得啐田晚妹一顿。
可到底,罗家心善,西屋内外的罗家人没对嚎哭中的田晚妹说什么狠话,但是事情到了这步,该有个了结了。
罗大叔直接看了眼两儿子,道:“咱们去堂屋,老大,你喊你妈她们一声,最好快点。”
罗丛松‘哎’了声,边走边小声道:“阿爸,一会子咱一道去田家。”
大儿子这话叫罗大叔心头暖和了不少,粗嘎着嗓子‘嗯’了声。
见父亲同意自己一道去,罗丛松脚下轻快了几分。
瞧着大儿子出去了,罗大叔看向一脸沉重的二儿子,道:“你就别去了,这是家事,不能带累了你。”
罗丛柏听出了父亲言语里的歉疚,不甚在意地道:“这不急,等见过田晚妹再说。”
罗大叔想想后院的那位,也不好做二儿子的主,只得深叹了口气。
田家这事关系着罗丛柏,甚至,有可能牵连到后院的安危。
遂,得父亲首肯,一贯不露面的罗丛柏,也列席了罗家对田晚妹的谈话。
到底天冷,一家子也没吝啬炭盆,且还顾着田晚妹的身体,特特多点了盆炭,放她脚边。
罗大婶给大家都倒了茶水,尤其,还给田晚妹冲了杯红糖水。
田晚妹要是个会感恩的,这会子喝了金贵的红糖水,该羞愧,只可惜某人正筹谋着怎么留下,一时根本就没留意嘴里喝的是什么。
其实,即使她觉得喝着定心,也只认为表婶这是假慈悲。
罗大叔并不知道田晚妹的心思,他看了眼脸色好了不少的田晚妹,暗暗点头,自家老伴会办事。
事情急,罗大叔也没多等,待田晚妹放下茶碗,他直接打头劝道:“晚妹子,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田晚妹听了眼睛一亮,希冀地看了过去。
罗大叔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,可还是咬牙道:“不管怎么说,父母都是父母,哪有儿女私自离家不管父母的,你说对不对?”
田晚妹心头一跳,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