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大哥自然看懂了阿爸的意思,心里有些顾忌,便道:“还是叫二子留下,我去。”
罗丛柏看了眼大哥,想到刚才狗子的话,便拉了大哥和父亲往里屋去了。
罗大婶见他们父子仨个一道往里屋去,碍着田晚妹,她虽心急,也没追着去。
田晚妹这会子心神大乱,也没留神别个,倒是省了旁人的事。
罗家父子仨进了内室,嘀嘀咕咕说了一会,便出了里间,准备一道送田晚妹回家了。
罗大嫂也已经又出来招呼着田晚妹了,她实在是不放心叫婆母一个人应付这奸诈的丫头。
父子仨的脸色并不好,且,罗大叔还吩咐说,老大一道去。
罗大婶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,自然也觉得肯定是又出了新状况。
她看了眼一旁呆坐着的田晚妹,瞧着大儿媳妇将人看的很牢,便拉了老伴躲到了一旁,小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?刚不说只领着老二去吗,这会子怎么连老大也去了?家中无人可不行。”
罗大叔看了眼老伴,有些歉疚地道:“二子刚才说,他在家的时间并不一定,那这田晚妹带着的东西是想祸害谁呢?”
罗大叔的话说的并不直白,可他眼里的沉色,还是叫罗大婶心头惴惴的。
想到二儿子这次回家,几乎没人知道,田家几次来闹,也并没瞧见二子,这田晚妹怎么就带了那两包害人的东西来呢?
仔细一琢磨,罗大婶睁大眼睛,喊道:“是呀,她想作害谁呢?”说完,她一把捂住嘴,惊道:“难道她是想害了老大?”
罗大叔暗了眼眸,冷厉道:“怕是打的两头盘算,若是老二不在家,就老大了。”
这是刚才父子仨个在里屋相商的结果,他觉得很对。
“可老大已经有媳妇了,田家这是,这是……”罗大婶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只觉得闹心得很。
罗大叔早年闯荡东北,这些肮脏手段见多了,过了初期的震惊,这会子早就冷静了下来,人跟着也森冷得很。
见老伴还有期待的模样,他哼笑道:“还不是瞧着我们儿媳妇这么些年只生养了石头一个,打着若是田晚妹得逞,回头我们想想子嗣,说不定就留下田晚妹,遣走儿媳妇,又或者俩个都留下,一大一小。”
罗大叔这话也不算过,如今虽是新政府了,可富贵之家,一妻多妾还是存在的,甚至两头大的都有。
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