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妹子做儿媳妇,也不会有此事,二子就更不会跟着被带累了,也不知邵小姐若是知道,会是个什么态度?”
想到隔壁的章家弟妹已经知道了这些污糟事,虽说事情如何,人家弟妹也出力了,自然知晓内情,可到底不光彩不是。罗大婶心头很是憋屈。
罗大叔斜了眼老伴,瞧着她苦拉拉的脸,就知道她懊恼什么,便劝道:“你这心操的,人家邵小姐如何会知道这些事。”
罗大婶很是瞪了眼老伴,“你说你,平时脑子灵得很,这会子怎么就会不过来了?”
“啥?”罗大叔奇怪道。
“田家的事,章家弟妹全然知道,章家弟妹可是邵小姐的奶娘,你说,这事章家弟妹能不说与邵小姐知道?”罗大婶急道。
老伴的话固然有理,可?罗大叔倒是不觉得章家弟妹知晓了不好,毕竟,道听途说更坏。
想想章家俩口子的为人和见识,罗大叔笃定地道:“章家人不会传瞎话的。你想想,章家弟妹是大府里出来的,规矩重得很,万不会将外头的污糟事说与小姐知道的。”
话是这话,可,罗大婶不确定道:“咱俩家熟得很,算不得外头的闲话。”
罗大叔摇头,“这事算是我们家的私事,章家弟妹如何能多嘴?”
这话?罗大婶想了想章家弟妹平时的作派为人,还真是。
罗家老俩口显然是放心的过早了。
罗丛柏出了家门,找到甘棠将事情交代了一番后,都没多说半句,就火急火燎地直接拐去了邵家。
好在,钱小利早就将罗家田家的纠葛告诉了甘棠,不然就罗丛柏这急匆匆的,甘棠肯定摸不着头脑,还得同罗丛柏扯皮。
罗丛柏早上起得早,出了甘棠的住处,到邵家再摸到槐园,还是花了些时间。
不过,瞧着天色,他觉得邵韵诗也将将用过早饭,自己此时去,正好合适。
不过,他这次要失算了,此时的邵韵诗正赖在床上不乐意起呢。
昨儿,邵韵诗正房上夜的仍旧是喜妹。
她其实也有些困,可晓冬起的早,被吵的没法子,她只得揉揉眼跟着起来了。
外头虽是寒冬,也有零星的鸟叫声。
“晓冬,你起这么早做什么?吵了小姐可不好。”喜妹一边收拾自己,一边抱怨着。
晓冬已经打了一趟拳回来了,摸着头上的汗,冲着睡懒觉的喜妹道:“也不看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