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子多早晚了,还跟这抱怨我。”
晓冬到底顾忌着里间睡着的邵韵诗,压着声音同喜妹嘀咕,倒是比之以前懂事了不少。
不过,她的话倒是叫喜妹吓了一跳。
“啊?不早了吗?”喜妹忙往墙上的琉璃钟看去,“呀,都这会子了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早饭吃了?”
“慌什么,百二娘怎么可能不给小姐和你留早饭,你赶紧起就是了。”晓冬说了这话,便回自己个的房间梳洗收拾去了。
喜妹素来知道晓冬就这么个口声,心地却是极好的,便也不计较,忙忙地起来收拾。
完了,她看看外头,确实不早了呢。
她本想叫小姐再多睡会,可想到家里的情况,还是咬着牙,往内室走去。
邵韵诗其实已经半醒半睡了,就是累的不想起,更不想一早又面对那些人和事。
所以,罗丛柏到的时候,就听的内室里,喜妹不停地软声叫小姐起床,瞒姑则鼻音很重地嘟囔着不乐意起。
邵家的屋子砌的很是坚固,屋内还燃着炭盆,所以,里外两种温度。
罗丛柏打外头进来,嗅着暖香,先就激灵了下,细一听里头的声响,他便老实地定在了当下。
不过,瞒姑的声音里含着委屈,罗丛柏确定无比,不由的心焦。可当着丫头,且知道瞒姑还没起,他只能干着急地在小书房搓手。
就在罗丛柏担心的快待不住的时候,晓冬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