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入了想事情的罗丛柏耳中。
罗丛柏猛地挑眉看向屋里,见邵韵诗俏立在眼前,他不由的哂然一笑,自己这是怎么了?他还从未如此放松过,亏的是在瞒姑这,不然?
这般一想,罗丛柏后背一凉,立马提起了精神。
见他神色怔忪,邵韵诗乐道:“木头,你今儿这是怎么了?一惊一乍的。”
俩人心意相通,罗丛柏知道瞒姑大概是看出了他的不自在,也不多说,便拉了她坐下,问道:“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其实,罗丛柏也就几日没见邵韵诗罢了,倒是没往什么大事上想,只当邵老太太又为难瞒姑了。
见问,邵韵诗不自然地抽了抽唇角,就着罗丛柏的拉扯,坐到了他的身边,叹道:“嗯,我父亲回来了。”
“啥?怎么回来的这么快?”罗丛柏想想外头的情形,不解道。
邵韵诗讽刺道:“心急如焚怕就是父亲这样的吧,他是乘飞机回来的。”
这还真是下本钱了,罗丛柏看着邵韵诗,拍了拍她的手,问道:“他为难你了?”
“这还用说,这个家里他最烦的大概就是我了。”说完,邵韵诗深吸了口气,又道:“白氏被放了出来,且,还洗脱了嫌疑。不仅如此,还成了功臣,如今正得意着呢。”
“啥,这是什么话?!”罗丛柏觉得自己幻听了,忙追问道:“老爷子呢,老爷子怎么说?”
白氏在邵家应该说是被钉在了耻辱柱上了,就这,也能翻盘,不管是谁听了,都得吃惊。
邵韵诗知道某人听了这话会吃惊,暗了眼神,叹气道:“此事干系太多,一时我也说不清楚。总之,老爷子拗不过那对母子,如今甩手独自住前院书房静养了。”
罗丛柏听了这话,眼眸也暗了,皱眉道:“这不像老爷子的性子,你父亲那里究竟出了什么大事?”
就他了解的老爷子,对邵老爷这个儿子,几乎就是放弃的,总觉得他学问不行,为人不行。
如此的态度,怎么可能没有个要不得的事情,叫老爷子让步呢。
对罗丛柏,邵韵诗如今是拿爱人家人的态度来对待的,也不瞒着,直接叹道:“这不是牵扯上了父亲的升迁,老爷子对这个不重视,奈何老太太那里这可是头等大事,唉……”
想到老太太在老爷子书房里那歇斯底里的怒火,邵韵诗到现在还觉得胆寒。
倒不是怕,而是她觉得往日高傲自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