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话,邵韵诗懂,所以才百般纠结。
这会子若是邵兰香在,必定要说教邵韵诗一番,甚至快刀斩乱麻地直接将百老二一家扫地出门。
可坐在这的是罗丛柏,他自然是不会逆着瞒姑行事的。
见瞒姑眉头深锁,他当即心疼了,连忙又问道:“百山子都做了些什么?你给我说说。”
邵韵诗看了眼罗丛柏,知道他这是要看看事情有多大,留与不留百家,就看这了。
遂,她叹了口气,道:“就百山子这孬样,还能做什么,可就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,看似不大,实则危害极重,不然我也不会想着将他调走了。”
她素来端庄,这会子居然还骂上了。
罗丛柏眉心直跳,严肃道:“就这样的人,你还想留下百家?”
罗丛柏的诧异,叫一贯强势的邵韵诗,很是不自在。
屋内本熏着的淡淡花蕊,愣是叫烦躁的邵韵诗嗅出了浓重的花香味。
有些烦心的她,直接将小熏炉里的花蕊拨了开来。
罗丛柏瞧着她调皮,总算是知道她闹别扭了,有些发笑,拉了她的手,道:“别弄了,回头手上沾了香灰,还得去洗。”
邵韵诗听了,只得仍了小铲子。
见她撅着嘴,那红艳艳的唇色,叫罗丛柏暗了眼眸,咽了口水。
怕自己失态,罗丛柏暗哑着嗓子,又道:“唉,你这样真是叫人不放心,也难怪兰香姑姑要亲自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