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的北风裹挟着晓冬和喜妹的脚步声,听来有些急促。
邵韵诗和罗丛柏对视了眼,暗道,情况怕是不好。
此时,两人已经坐到了专门吃饭的小隔间,迎面有架小屏风挡了两人的身影。
所以,晓冬和喜妹瞧不见他们靠的有些亲密。
俩丫头转过屏风,见到的,就是俩坐的规规矩矩的人,便没露出什么不妥的神色。
邵韵诗歪头看向晓冬,问道:“你们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,难道二娘那里出了什么差错?”
天气虽冷,可邵韵诗清凌凌甜兮兮的问话声,叫人听着很是舒服,连身上的寒气都散了不少。
晓冬不耐和百二娘啰嗦,直接摆手说不知道。
喜妹知道的清楚些,见小姐难得好奇,她便接话道:“今儿百二娘做饭迟了些,所以,我们才耽搁了。”
嗯?邵韵诗有些奇怪,不过也没多问,毕竟,谁都有个丢不开手的时候。
喜妹就知道小姐不会计较,继续着,“小姐,百二娘也没问我怎么要了这么多吃食,这还真是第一次呢。”
邵韵诗心头一凛。
喜妹无所知觉,“小姐饿了吧,我这就摆好。”
说着话,喜妹手上也没停,和晓冬一道摆桌子。
许是肚子饿了,邵韵诗刚想叫她赶紧再说说,不妨闻到饭菜香,自己肚子‘咕嘟’一声,响了下,不由的她大窘。
她还没这么失仪过,况且还当着某个木头的面。
罗丛柏可没心思笑话邵韵诗,见她肚子饿的直叫唤,忙心疼地道:“先吃饭,有什么话,回头再说。”
有罗丛柏在,晓冬也不乐意陪着一道用,便拎了自己和喜妹的那份去了大书房。
如今,她们对罗丛柏的态度自然了不少,甚至,直接拿他当姑爷待了。
见晓冬和喜妹都走了,邵韵诗没法子,只得先和罗丛柏吃饭了,有什么话过后再问。
两人关系既定,又心意相通,倒是抛开了一些不愉快的事,彼此照顾着,一道用了顿温馨的早餐。
早餐用完,邵韵诗心静了几分。
罗丛柏一早就瞧出她有些浮躁,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,笑道:“你呀,如今越发毛躁了。”
他这话虽没说透,可邵韵诗还是愣了愣,往常自己在外人面前,不,应该说在木头面前多少还是端着点的,现在确实急躁了几分,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