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邵韵诗听了,吐了吐舌头,乐道:“大叔真厉害。”
看着绕着整个家宅院落的一圈竹子,邵韵诗点头不已。
瞧着瞒姑这么稀罕自家的地方,罗丛柏心里欢喜的很,不由的问道:“瞒姑,等我们老了,就留在这里过,可好?”
好啊,怎么不好了,邵韵诗满眼发光地边看边点头,“我最喜欢这等自然风光了,只是我不会打理菜地,怎么办?”
罗丛柏见邵韵邵满脸的向往之色,心头大动,偷摸地瞧了眼左右,见没人,忙一把拉住了邵韵诗的手,涨红着脸,道:“我会呀,你只要看着陪着我就好,闲了喝喝茶,弄弄花,看看书。”
邵韵诗被罗丛柏如此低沉的声音,弄的心酥不已,感受着来自手上的热度,红着脸,轻‘嗯’了声。
罗丛柏见她点头,心欢喜的都要飞了起来,一把将人抱了起来,一个急蹿,便上了土山。
他这么突然的一动,吓的邵韵诗一把抱住了某人的脖子,本待呵斥,不妨瞧见他欢喜的脸,也不知要怎么说了,只得傻瞪了某人几眼。
被瞪了,罗丛柏也不以为意,他知道,瞒姑这是不怪自己呢,胆子就更大了些。
上了土山,罗丛柏背抵着树,将邵韵诗搂紧在怀里,下颚靠着邵韵诗的白皙的脖子,轻喘着道:“瞒姑,我好喜欢,胸膛仿佛要炸开了似得。”
个傻子,被某人的热气熏的燥热无比的邵韵诗,耳畔是某人咚咚的心跳声,她娇嗔地转过头来,准备说些什么。
不妨!柔软的,温热的,双唇就这么撞上了。
两个相拥的人同时‘轰’的一下,慌慌地分开了些,胸中却炸开了朵朵烟花。
罗丛柏并不单纯,在外执行任务,他可是看多了饮食男女的事。
俩人如此巧地将唇碰在了一起,循着本能,罗丛柏将邵韵诗的嫣红菱唇又含进了嘴里,细细的研磨,越弄气越喘,人越燥热。
同样燥热的邵韵诗可就苦了,她虽说过了两辈子,可上辈子小姑独处没几年,就又在这辈子孩童时期醒了过来,哪里经历过男女情事?甚至见都没见过。
被罗丛柏弄的是神魂不附,邵韵诗手软无力地被动承受着某人的攻城入地。
不过,她心里怕也是欢喜的,渐渐地便放松了下来,搂着木头的手攀上了某人的脑袋,摩挲起了那有些扎人的短发。
邵韵诗之与罗丛柏,无疑就是世上最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