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精神,耐心回道:“还不知道,我自小是在家开的蒙,爷爷日常监管着我的学习进度。”
说完,她顿了顿,还是又坦言道:“我小姑姑是在新学做老师的,一些新学里的各项学科,她也按着我的进度,一一教给了我。”
她彷如背书般的话,叫秦家夫妇无奈地对视了眼。
柯美霞知道对方误会了,不过,也没点破,只笑了道:“怪不得你学问这么好,原来确是家学渊源。”
她这话如话家常,邵韵诗只微愣了下,便知道人家早就知道自家的底细了,不存在又盘问的事。
邵韵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顿了顿,便指着罗丛柏,道:“其实,算起来,罗大哥也算是我小姑姑和爷爷的半个弟子呢。”
罗丛柏是个不惯与人说闲话的人,遂,秦政委夫妇俩虽晓得罗大队长有些学识,还不低,可并不知道他居然也正经读过书,不由的大奇。
夫妇俩的神色一点不差地落进了另外俩人的眼里。
邵韵诗老早就知道,罗丛柏吃亏会吃亏在长相上,倒也不是说罗丛柏生的粗鄙,而是他一身的硬功夫,人看着就粗犷,这样的人等闲谁是读书的?
遂,借着话由,邵韵诗便给罗丛柏正名了。
见柯美霞夫妇一时没接话,她接着道:“罗大哥如今的学问,放在前朝,不说考进士了,考举人直接没话说,若是还有啥武举的,我看罗大哥也定能夺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