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喜妹来了,邵韵诗接了东西,也不讲究焚香净手,直接就在木几上摆开了阵势。
柯美霞懂规矩,一见她这样,忙咽下了要问的话。
院子里的几人,都被邵韵诗这架势唬的愣住了。
本还热闹的庭院,一下子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了。
铜钱滚落的声响,惊醒了众人。
罗丛柏曾被邵韵诗逼着看过些卦像,一见卦成,忙看了过去,不好,大凶之卦。
抬头看向秦政委,印堂处确实有些黑。罗丛柏心沉了沉,对瞒姑他是信的。
秦政委其实并不怎么信这些唯心主义的东西,可被其他几人的沉重,带的脸上也没了笑意。
又见罗老弟瞧着他发傻,他有些沉不住气了,“丛柏,怎么回事?”
罗丛柏不会抢在起卦的时候说话,只摇了摇头。
见他们一个两个的搞得神神秘秘,秦政委无奈地按下了心急。
也没叫他多等,邵韵诗收起了古钱,交给喜妹妥当收好,这才看向众人。
她这样比刚才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,叫人亲近了不少。
柯美霞如今越发觉得邵韵诗神秘了,对能认识她,甚至还成了朋友,感到很荣幸。
“你们别一副吓住的样子,问题确实有,不过也不是没有化解之法。”邵韵诗说着话,看了罗丛柏一眼,见他点头,这才安下心来,要知道,有不少人如今是不信这些的。
柯美霞忙道:“韵诗妹妹,有什么你只管说,如何解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邵韵诗不看柯美霞,只瞥了眼一脸严肃的秦政委,“秦姐夫今天必须走吗?”
这算是机密了,秦政委看了眼没任何表情的罗丛柏,点头,嗯了声。
邵韵诗并不觉得秦政委的表现有什么不好,做他们这种工作的,不谨慎些怎么能成?
遂,她便老实道:“那我就说说这卦像吧。”
众人见她这么说,齐齐出了口气,大家可是老早就等着了。
几人的表情,自然都落进了邵韵诗的眼里,她只能是苦笑了,实在不是她故弄玄虚,而是,她怕说到了对方的机密事里去。
不过,话已经说到这了,邵韵诗也没什么负担了,“秦姐夫这卦不太好,属路途凶险型,准确的说,应该是九死一生的卦。”
“九死一生?不是必死之局,就还好办。”罗丛柏先就松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