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日后在外头自己配,方便的很。
遂,邵韵诗掰着手指头,道:“毒药的方子简单,就蜂毒、百步、白花丹、断肠草。”
“什么,还有断肠草?这个咱们这可没有。”罗丛柏皱眉道。
邵韵诗忙摆手,“其实也不难弄,我们这难寻,你们日常在野地里走,肯定能碰上这些草药的。”
罗丛柏细想了想,也是,不过?“这毒可有解药?”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邵韵诗笑了下,“其实,古方上是没有解药的。”
罗丛柏心头一跳,“没解药,你也敢弄?!”
“这毒箭是人家族群用来打猎的,那猎物中了毒,他们照样吃,说是没事。”邵韵诗想想自己看到的那方子后面的注解,无所谓地道。
“这怎么能胡来?”罗丛柏实在觉得儿戏。
邵韵诗‘嘿嘿’乐了两声,“确实有些过了。不过,若是控制用药量,或许没事。”
罗丛柏听了这话,吓了一跳,“什么叫控制用量?还或许没事?瞒姑,你可别乱来呀。”
邵韵诗见他吓的不轻,有些尴尬,“你别担心,我不是研究出解药了。再说了,我又不缺吃食,怎么可能吃中毒的猎物?”
倒也是,罗丛柏知道自己关心则乱了,便舒缓了口气,“就是日后万一遇上缺吃的时候,你也不能莽撞。”
说完,觉得这话不好,他又皱起了眉头。
邵韵诗怕他还惦记,忙接话道:“你若是日后猎到了东西,可以用些解药一道煮了,肯定就没事了。”
罗丛柏常年在外,经费又不足,自然是常吃不饱或是饿肚子的,听了这话,想到日后弟兄们能打猎填肚子,倒也不错。
“那解药难弄吗?”罗丛柏到底惦记着兄弟们,问了。
见他总算是不追着自己教训了,邵韵诗偷偷出了口气,“不难弄,方子我和毒药方一道给你。”
两人正说着,赶集的人回来了。
远远的,前院的声音传到了后院。
罗丛柏不好再留在这里,万一叫苗奶娘看见,与瞒姑和他都不好。
邵韵诗也不好留他,“大概罗大叔他们也回来了,你这眼看着要走了,赶紧家去聚聚,有什么要交代的,也好好说。”
罗丛柏还要再进趟城,也不拖沓,拉来邵韵诗便往临河的小门走去。
见他往这走,邵韵诗便带了笑,“你晚间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