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为了拉她散心,可还是忍不住不喜待在人多的地方。
邵兰香好笑地看着坐在身旁的侄女,乐道:“做什么这样别扭,你也该改一改性子了,眼看着你就得入学了,同学间交往会比较多,你想清静是不能够的。”
邵韵诗叹了口气,看着车窗外的大街,小声嘀咕了句,“难道非得上学吗?”
邵兰香点了点侄女的瓷白额头,训道:“人家想上学上不了,你倒好,叫你上学还得求着你了。”
开车的是邵兰香丈夫江哲凯的勤务兵小刘,这次江哲凯去上海增援退敌,不放心留在南京的妻子,便留个手下给她,以保护她的安全。
小刘听的邵家姑侄俩的谈话,想笑不好笑,便憋的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他这样,刚好叫跟车的晓冬看见,她立马道:“小刘你可得好好开车,别笑的将车开歪了,颠的人身上疼。”
小刘被晓冬这么一说,吓的立马端正了态度。
邵韵诗瞪了眼晓冬,让她别多嘴。
见师姐瞪眼,晓冬吓的吐了吐舌头。
邵兰香见俩孩子挤眉弄眼的,心里畅快了不少。其实,她这几日心里也不舒坦,一,丈夫去参战,枪炮无眼,她能安坐家中?
二,母亲也不知怎么了,居然就这么放过了白氏,恁她如何劝都不管用,只抱着为了哥哥好的说辞,始终不松口。
亏的自己回来的及时,不然,身边的瞒姑怕是得被自己的好母亲好大哥绑去北平了。
想到侄女若是真被带去北平,邵兰香就不由的后怕,白氏白家再加一个黄家,可都不是好鸟,瞒姑会有何等惨烈的下场,她想都不敢想一下。
邵韵诗见姑姑面色不好,知道她心里也烦,倒是不敢再抱怨上学的事了。
又察觉出小姑姑突然低落的心情,她难得热情地一把搂住姑姑的膀子,问道:“姑姑,我们过几日去南京?还是留扬州?”
车里坐着的都是自己人,邵兰香也不瞒着,“暂时留扬州,南京的学校也还要再等等才能开学,我正好有时间帮你补补课。”
虽说邵韵诗的国学堪称大家,可其他的新式学科并不十分突出,邵韵诗想插班的话,得补一补进度。
邵韵诗对那些学科并不怎么感兴趣,无奈姑姑坚持,只能是应下了。
见侄女兴致不高,邵兰香搂了她,道:“你若是不同我学,难道是想去北平上那初等小学?”
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