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已经稳住神了,喜妹说的无心,她却听住了,打眼往乞丐二看了眼,觉得这乞丐瞧着有些违和。
不过,她也不清楚如今的乞丐究竟是个什么状况?便收了心思,对喜妹道:“你光给他果子能抵什么事,再拿些钱给他,这里没其他人,多给些,没人抢。”
喜妹听了,忙又打荷包里掏了些钱出来,随手便放到了乞丐二的怀里了。
还别说,细心的喜妹,荷包里不仅有整钱,还有零散的铜子。这丫头没心没肺的连整带零的给了不少乞丐二。
乞丐二金荣愣愣地瞧着怀里的钱物,显然已经被这主仆俩的善心弄的蒙住了。
他暗道,这俩小妮子,怎么就不知道防备呢?要知道乞丐看似弱小,实则也是危险的。
想着这些,金荣冷硬的心突然就有些酸软了。
再想想刚才严荃和黄春生的举动,金荣眼眸一闪,接了东西,小声提点道:“多谢小姐,后头有人要谋算你们,小心!”说完,他故意往路中间一倒。
喜妹还没消化金荣的话,就被他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,“啊”了声,忙拉了小姐往后退去。
后头跟着的婆子这时候也赶了上来,见此,忙咋呼地道: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
她这样,叫邵韵诗主仆都皱起了眉头,忒不成体统了。
婆子还不知道得罪了人,自顾地伸头一看,居然是个讨饭的,当即来了精神,“呸!你个臭乞丐,想讹人是怎么地?居然躺着挡路,给我起开。”说完,就准备抬脚踢人。
喜妹和邵韵诗见了,忙一把拉住了婆子。
喜妹更是直接地啐道:“你急个什么劲,没瞧见人家都昏倒了,被你这一踢还不得出事,到时你负责?”
听说要自己负责,婆子吓了一跳,“我这不是还没踢吗,怎么就我负责了。”
喜妹没好气地瞪了眼讪讪的婆子。
后头严荃见了这情形,只当乞丐得手了,忙推了把好友,“春生,赶紧的,去呀,再不去,你那小娘们就该倒霉的哭了。”
这话听的黄春生暗喜,余潜咬牙。
黄春生自然也瞧见了前头的混乱,虽不知道那几人说些什么,可也笃定乞丐出手了。
被好友一推,他心头一跳。
不过,只一瞬,他便端着伪善的面孔,边走边道:“唉,确实该快点,这些个臭乞丐最是个刁滑的,可别叫韵诗吓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