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这话,咱家阿汶就是极好的,日后也别跟那些眼皮子浅心思重的学。”
这话有些过,也有些重,难道祖母这是映射邵妹妹?乔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。
不过,她素来心思浅,只犹豫了会,便道:“其实,邵姑姑也没说邵妹妹如何了得,只说她国学好。想来有邵老爷子这么位当世大儒在,她的国学如何能不好?”
乔沁则不认同这话,想反驳,可又怕妹妹日后和邵大姑娘处多了,记起今儿的话,心里不自在,便改了初衷。
遂,他只道:“不管真或假,你日后也不与她一道上学,不远不近地处着就是了。”
乔汶可是知道自家祖母的些许打算,不由的看向哥哥,小声问道:“难道哥哥不喜邵大妹妹?”
乔沁被妹妹这么一看一问,弄的很不是意思,微微不自在地道:“说什么呢,大家世交,谈不上喜不喜的。”
乔老夫人已然眯瞪上了,可见他们兄妹还在说邵家的事,不由的叹了口气。
邵家那孩子,看着不错,只孙子不喜她无才无趣,倒是看着那二小姐好。只是二小姐身份上差些,罢了,横竖都不大,且等等再说吧。
且,乔老夫人实在是不喜邵韵诗出去上学,好在知道邵兰香领着,倒也使得。
也亏的乔老夫人和邵老夫人俩是打小的闺蜜,两手准备的打算还真是意外的一致。
不过,经此一遭,一时到了南京,邵乔俩家虽彼此也有联系,可到底都有些微的不舒心,便联系的少了。
且,邵兰香也忙开了学校的事,毕竟邵韵诗是新入学,邵兰香也是新调任,诸事繁杂。
渐渐事体都顺了,一晃已然是俩个月后了。
邵韵诗此时已然在学堂里站住了脚,不叫人觉得她是走后门的了,且还认识了一俩个可交之人。
春风早已吹遍了大地。上海的战事了结,借着春意,人人都显得精神了几分。
这日学堂放假,邵兰香见不得侄女总是窝在家里,便拉了她道:“自打来了南京,你还没出门逛过,今儿我们一道出门如何?”
邵韵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有些懒懒地道:“快期中考试了,我想着这是第一次大考,不能输了。姑姑还是别叫我出门了。”
见侄女比刚来时活泼自在了不少,邵兰香心里欢喜,劝道:“以你的能力,别说期中考试了,立时叫你考大学都是能够的。”
若说邵兰香早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