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在我身上找补些什么吧?”
邵兰香就知道这个侄女不是个好糊弄的,失笑道:“就你鬼,姑姑这不是遗憾当年没能出国留学吗,这才想着叫你替姑姑补了这遗憾。”
“什么遗憾呀?”随着话音落地,一个英挺的身影出现在了偌大的客厅里。
显然就是邵兰香久未归家的丈夫,江哲凯了。
见了丈夫,邵兰香惊喜莫名,忙忙起身,迎了上去,“你回来了?几时回来的?怎么不说一声?”
邵韵诗很有眼色地没有立即给姑父请安问好,只微笑地立在一旁。
江哲凯虽看似书生,可到底是领兵打仗久了,身上早褪去了昔日的书生弱气。
只见,他爽朗地呵呵乐了两声,温情地拉过妻子帮自己接包的手,笑着解释道:“刚回来,先去了一趟军校。”
说完,他顺手放了包,脱了大衣,笑看着盈盈玉立的大侄女,问道:“瞒姑这些日子可习惯了?”
其实,江哲凯同邵韵诗已经见过几次了,只是他忙,回回再见都得问她习惯不习惯,足可见,他对邵韵诗的关心和重视。
邵韵诗自然知道小姑父的好意。
遂,她忙问了姑父好,才笑着回道:“习惯,谢谢姑父。”说完,她忙问邵兰香,“姑姑,要不要去厨房交代一声?”
江哲凯忙道:“吃的不用忙,只弄些热水就成。”
不用邵兰香交代,邵韵诗直接有眼色地,边走边道:“我去交代一声。”
见她匆匆走了,邵兰香红着脸,发笑地说了句,“鬼丫头”便服侍丈夫回了卧房。
不说小夫妻俩个回自己个卧房如何互诉相思了。
出了客厅的邵韵诗,则没亲自去厨房,而是吩咐了喜妹,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邵韵诗一回了自己的房间,就有些无聊地翻开了刚看了没几页的新式小说。
这是她来南京得到得最大的便利。
窗外阳光明媚,淡淡的青草味萦绕在鼻尖,叫人更为惬意。
没一会,喜妹拎着热水进来了。
邵韵诗见她冲茶,便问道:“事情办妥了?”
喜妹头都没抬,直接道:“就这么点事,哪里还用小姐左右交代的。”
邵韵诗也不与她饶舌,看了看落地窗外的小花圃,有些意兴阑珊地问道:“晓冬和飞鸿去了有两日了,也不知事情办的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