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拉了脸,她心疼孩子。
她心疼侄女,江哲凯又何尝不心疼,所以,才愿意承了余潜的人情。
“小余这次的事办的漂亮,叫那黑心肝的没了脸皮,想来日后也不敢再到扬州作乱了。”江哲凯阴沉着脸道。
说起小余的处置,邵兰香虽还觉得不解恨,可到底也不差了,“嗯,黄家那小子这次丢了这么大的脸,白氏哪里还敢提带走瞒姑,更别说还有那等心思了。”
此时,她不知道,白氏其实并没熄灭带走邵韵诗的心思,若是知道,话就不是这么说了。
不过,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,不用烦躁生气了。
江哲凯就更无从得知白氏的这些胆大心思了。
他人面广,消息多且快,见妻子一副气不过的样子,失笑地道:“黄家那小子这次的事,会被记录在档案里,日后在学校里不会有大出息的。”
“啥?小余居然这么给力?”邵兰香堵着的气,总算是顺畅了些。
“这不算什么。”江哲凯无奈地瞥了眼妻子,“毕竟,余潜的公事确实被打扰了,那可是目前最要紧的差事,没要了那俩人的命,就算是万幸了。”
邵兰香不管这些官面上的事,只乐呵呵地道:“我说这次白家人怎么这么容易打发。得,这么好的消息,我得告诉瞒姑一声。”
“别忙,这话回头得个空隙说一下就得了,没必要特意提起。”江哲凯一把拉住了准备起身的妻子。
被拉住,邵兰香也回了神,“可不是,瞧我如今这急躁的。”说完,她也不羞臊了,直接倒进了丈夫的怀里。
夫妻俩虽说已经温存过了,可到底久别,所以……
接下来的日子,因为江哲凯的回归,邵兰香心情奇好。
即使邵韵诗不喜外出,也被邵兰香拉出去了几次,好在是在期中考试后。
这日,天气已经渐热。
江哲凯要宴请军、官教、导团的一些学员,邵兰香便拉了侄女帮忙。
邵韵诗正好在接同学的电话,见姑姑暗示自己别应,便委婉地推辞了同学的邀约。
撂下电话,邵韵诗看向姑姑,“今儿要宴客,多少人?”
邵兰香道:“不多,大概一桌的样子,都是你姑父手底下的校级学员。”
这便是日后的实力军、官了,邵韵诗想了想,道:“既然是当兵的,那胃口肯定极大,普通的宴席怕是不够,姑姑怎么打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