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这次的药,师姐有大用。在一个,她们不通过小姐,就私自用了药,总归是不对的。
不想同飞鸿絮叨,她一甩开人,便往回走了。
飞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,见师妹蹿了回去,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东西,追了上去。
早上的天气不错,晨曦透过雪白的纱幔,影影绰绰地柔和了人心。
大概早就猜到,晓冬会耐不住性子,往后头寻飞鸿,邵韵诗便故意放慢了洗漱和用餐的时间。
喜妹并不知道昨儿的事,她见小姐磨磨蹭蹭的,虽奇怪,倒也没追问,她是小姐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她这样,看的晓冬更是急,暗怪喜妹就是个呆子。
晓冬每日都有各种故事,喜妹根本就没留意她的不自在。
邵韵诗自然瞧见了两人的官司,觉得好笑,又见晓冬急的满头汗了,这才打算放过他们。
因为是机密事,邵韵诗招了飞鸿和晓冬俩个到自己的房间说话,喜妹在外头看着点。
邵韵诗住得是个小套间,里头有个小会客厅,既当书房用,又能招呼三五好友。
招呼大家围着茶几坐定,邵韵诗先瞥了眼忸怩不安的晓冬,沉声问道:“你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?”
晓冬昨儿想了一夜,也没理会出个所以然来。
这会子见师姐又问,她只得老实道:“没有。不过,师姐这药确实花费不菲,弄起来也费事,可我看着有人受罪着难,实在是忍不住,……”
“晓冬——”飞鸿实在是受不了晓冬的呆话,连忙喊道。
邵韵诗随意地瞥了眼飞鸿,冷冷地没有说任何话。
飞鸿不是布罗成,不会插科打诨,当即有些傻了,小姐的样子真令人发憷,他有些拿不准小姐这次的意思了。
且,布飞鸿作为布一的首徒,又因他比罗成大些,往常办事又稳重,这才叫布一安排来了南京。
想到,若是这次的事给小姐惹了麻烦,布飞鸿不确定师父会不会削他?当然,能出手教训他,倒是不怕,就怕师父露出失望痛心来。
头皮有些发麻的布飞鸿,再不复刚才的轻松随意了。
晓冬是练武之人,立马就嗅出了气氛的不寻常,越发地有些怕了。
邵韵诗见两人总算是蔫了,呷了口茶,才淡淡地道:“你们俩收拾收拾准备回扬州吧。”
“啥?!”下座的俩人再在地没想到,这次小姐这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