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俩人不由的大惊,再不敢坐着了,忙立起身来,老实地束着手,惊惶上了。
邵韵诗是个等闲不发威的人,可但凡发火,亲近的人都知道,自己怕是触了她的底线。
邵韵诗看了眼下站的俩人,也不说什么严重的话,只道,“跟着我,你们的理想,可能会被抑制,所以我成心放你们走。”
见晓冬和飞鸿急白了脸,邵韵诗拦了他们要出口的话,接着道:“不过回了扬州,我也希望你们做事多想想,别牵累了旁人。”
邵韵诗言语淡淡,不激烈,可听在飞鸿和晓冬的耳朵里,不啻于一声惊雷,双双抖着唇不知说什么好了。
晓冬到底年幼些,当即绷不住,落了泪,“师姐我再不胡闹了,别赶我回去。”
晓冬开口讨饶,且还哭得那么难看,布飞鸿有些心疼地看了眼小师妹,考虑着师傅若是知道了,该怎么收拾他了。
心头惴惴的飞鸿也没心情说什么了。
邵韵诗瞧着两人的神情,心里松了松,可面上仍旧是淡淡的。
屋里气氛一时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。
晓冬也渐渐地收住了哭声,只剩抽噎了。
布飞鸿到底是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了,冷静了会,也就理会了小姐今儿这出的用意。
心头松了松的他,待晓冬哭了一会后,直接认错,“小姐,这次是飞鸿错了,不该领着晓冬瞎闯,乱发善心。”
邵韵诗对布飞鸿还是很放心的,只是不满他们瞒着自己做了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