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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韵诗没理会两人复杂的心思,直接对飞鸿道:“飞鸿大哥,你说说这些日子你们做的事吧。”
说完,她又叹了口气,“说起来,我也有责任,明知道你们闲得无聊,也只顾着自己的学业。索性,还没出大事,不然,我真没脸见布一叔他们了。”
她这话羞得飞鸿和晓冬汗颜不已,晓冬更是低着脑袋讨饶不跌。
窗外日头渐高,也热辣了起来。
可屋内的布飞鸿却觉得浑身犯冷,暗怪,自己太托大了,也浮躁了。
邵韵诗看着两人脸色忽青忽白,也知道为难了他们,深叹了口气。
飞鸿想到小姐替自己这么操心,听得她叹气,就更是臊得不行,忙道:“这怎么能怪小姐,我年长这么多,该当我处处小心。”
话说到这,人就顺了过来。
他深吸了口,接着道:“来前,师傅还左右交代了,我要好好照顾小姐和晓冬,可我……”
布飞鸿是真得被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为,臊得不行。
邵韵诗并不怪飞鸿,这件事,她知道错最多的是任性的晓冬,如今晓冬已经知道厉害了,她也就不追究了。
遂,她一摆手,拦住燥红着脸的布飞鸿,“飞鸿大哥,事情过去了,其余的话都别说了。”
哭着的晓冬听得这话,声音渐小。
邵韵诗瞥了眼精怪的晓冬,又道:“现在你们好好给我说说这些日子的事,也好叫我心里有个数。”
说了这么多,大家总算是心平气和了下来。
提起正事,晓冬也不哭了,脸也抹干净了,看着飞鸿,等着他先开口。
飞鸿也是个爽利人,知道错了,改就行,大家都是自己人,没必要左右的检讨。
遂,他整理了下思绪,也没想着隐瞒,便将他和晓冬这些没事的日子,在南京城四处晃悠的事,简洁明了地一一叙述了遍。
末了,他中肯地叹道:“我真是搞不懂,东北已经被别国占了,我们自己人还跟自己人斗,大家一起去东北对付日、本人不好吗?”
晓冬听了也是心头火热,“可不是,自己人斗不是叫旁人占便宜吗?这多傻。”
邵韵诗知道晓冬并不知道什么叫政治,也不想给她解释,只幽幽叹了口气。
晓冬听得师姐叹气,还当她同自己一样生气,瞬间又神采飞扬了起来,“我们救的那些人也不过是些学生,可以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