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心情。”
对邵家,邵韵诗只关心老爷子和兰香小姑姑。
布二一听这话,心里有些突,寻思了会,直接道:“小姐,日后我和我家那口子就直接待在槐园了?”
邵韵诗好笑地看了眼布二叔,摇头道:“也不一定,若是上海发展的好,槐园这里另安排妥当的人看着就行,没必要非得您坐镇。”
有了这话,布二总算是定了心。
他不是不想看园子,而是实在不想离大哥太远。再说了,他最擅长的是打探消息,留槐园,活是轻松,可太无聊了些。
搓了搓手,布二讪笑了声,“小姐可一定要记得今儿这话,不然,我可有的等了。”
邵韵诗发笑地点头应承了。
布二是来帮忙的,说了近况后,便辞了出去。
布二一走,罗丛柏奇怪的看了眼邵韵诗,问道:“你不是说槐园离不得要紧的人吗?怎么又舍得放布二离开了?”
邵韵诗心里存着事,见罗丛柏问,十分为难。
divclass"contentadv"不过,她也没觉得自己隐瞒有什么不对,毕竟她的来历过于稀奇,说了对别人的心性反而不好。
且,槐园的密室是她家祖上的,也不是挖了旁人的宝库。只是,她一直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些东西。
遂,她觉得还是暂时瞒着某人的好,没得叫他跟着烦心。
这般一琢磨,也只是眨眼间的事。
邵韵诗看了眼一脸困惑的某人,故意俏皮地道:“槐园可是藏着我不少的好东西,叫信得过的人看着,也是防着东西被人摸了去。”
这话罗丛柏信,瞒姑的槐园里,可以说是处处宝贝,那些摆设字画就不说了,单用的器具就不是平常人家能有的。
罗丛柏看了眼瞒姑,问道:“除开布二几个,你哪里还有信得过的人?”
邵韵诗自有打算,想了想,回道:“若是上海那边的生意稳定下来,槐园的东西我是打算慢慢运过去的。如此,布二叔便能闲一闲了。”
邵韵诗这些话也不是白说的。
她早就想着,若是想将上海的生意做大,确实需要动用槐园里那些库存的黄金。
至于罗丛柏以为的那些摆设字画,她其实并不担心,也没打算动用。
如此,槐园最要紧的东西运走了,其他也就不怎么重要了。
邵韵诗所想,罗丛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