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韵诗没理会两人的诧异,接着道:“再说了,当时码头的气氛确实有些怪,稍微留意下,也能发现不寻常的。”
这话倒也对,罗丛柏心里有些甜丝丝的,冲着邵韵诗宠溺地笑了笑,“狗子出去,确实是为了码头的事。不过,你怎么觉得稼轩酒楼有不妥?”
邵韵诗想了想,也没瞒着罗丛柏,便将自己前些时候和王萍在稼轩酒楼吃饭时,察觉到的那些不寻常,简单说了说。
这些,也是她后来回家后,细细琢磨出来的。
稼轩酒楼就是个是非地,能不去就不去。
说着话,她就瞧见某人的气息越来越冷,暗道,亏的没将自己后来救人受伤的事说出来。
不然,此刻的木头就不仅仅是生气了。
罗丛柏虽没表现出多么的震怒,可还是变了脸。
当着狗子,他强压下忧心,只淡淡地道:“瞒姑呀,上海比扬州苏州乱的不止一点两点,你日后再不可以不带人就出去,还呆那么晚。”
邵韵诗受教地吐了吐舌头,点头应下了。
狗子正闭着眼睛接受易容,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。
不过,听到大队长的话,他赞同地道:“是这话,我数次来往上海,这里确实乱的很,帮派林立,争斗不断。”
邵韵诗听得进旁人的话,忙道:“你们放心,我有数。对了,我瞅着稼轩酒楼各处的耳目有些多,虽这样更容易探听到消息,可到底暴露的可能更高。”
罗丛柏听了,暗暗点头,瞒姑虑的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