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师姐问狗子,晓冬是个知道外事的,遂,她神秘地道:“狗子化了妆,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。他们这是又有事了?”
邵韵诗可没功夫搭理晓冬,问道:“狗子回来了,他几时回来的?”
见师姐追着问,晓冬忙道:“嗯,刚回来,看着人累的很,喜妹帮着去喊姐夫了。”
“那你是来喊我的?”邵韵诗没好气地白了眼晓冬。
被揭破心思,晓冬也不臊,直接道:“可不是,我想着如今我在上海也算是闯了些日子,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呢。”
晓冬怕师姐他们办大事将自己排除在外,所以,一见狗子来了,她当即自作主张地来喊邵韵诗了,其实也是来探消息。
就知道晓冬没按什么好心,邵韵诗瞥了她一眼,也不急着出去,拉了晓冬,问道:“你师伯几时走的?你可照着我的意思,送了程仪。”
晓冬忙点头道:“亏的照着师姐的意思,没提给辛苦费,只送了些路费,外加些土特产,不然师伯铁定要生气了。”
邵韵诗叹道:“你师伯是个好的,咱们欠了他大人情了。”
divclass"contentadv"凌大侠是个收入颇丰的人,可为人侠义,总是仗义疏财,日子过的很是局促。所以,他能拒收钱财,就显得难能可贵了。
晓冬也知道这些,跟着一叹,“师伯说,他这是给自己人帮忙,且狗子他们做的是好事大事,他怎么能要钱,只收了土特产,其他的一概没要。”
邵韵诗想想凌大侠的为人风骨,能收点土特产,已然是看待她们是家人的份上了。
只?她叹了口气,对晓冬道:“你师伯真是拿你当自家孩子。若不然,他成天在外讨生活的人,哪里有时间来耽搁。日后你可得多听你师伯的话,好好练功。”
晓冬也知道师伯的好,更知道小姐说的十分对。
她鼻子有些堵地道:“我会好好听师伯话的。”
在她心里,师伯比父亲。
晓冬知事,叫邵韵诗很是欣慰。
“你如今也大了,处事得事事顾着前后。”邵韵诗想想,还是又教导了一句。
晓冬心头和软,靠着师姐的肩膀,轻声道:“我知道的,你放心。”
邵韵诗见她难得乖巧,暗叹了声,“你如今也很好,凌大侠肯定高兴,你日后精益求精,才是对得起他的栽培。”
邵韵诗知道,在晓冬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