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有一本很大的册子,落灰已经很厚,估计是老先生不想在触碰伤痛。里面有文件也有照片,有死亡记录无疑,也有一家人的合照,杨允乐一眼就认出了秦妈妈,确实是她年轻的时候。
“年轻人,恕我直言,你说你之前受过重伤,也有可能是你的记忆发生了错乱,3年前我也曾梦到我的女儿,就像是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,她告诉我她要结婚了,可我明白那只是梦,”
老者深深的叹了口气:“按照佳佳的年龄,她就应该做这些了,这不过是我潜意识的人为,然而她已经去世的事实谁也无法改变。”
“不可能”杨允乐突然觉得大脑一片混沌,不过回想起这么些年以来,秦父母和秦雨佳确实独来独往,没有其他的亲戚朋友:“老先生,就算我的记忆出了问题,不可能我身边的人一起配合我演戏吧”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”老者也很笃定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记得你说过,佳佳有个青梅竹马的哥哥,现在在哪里呢”,杨允乐突然问道,好像意识到老人说的有哪里不对劲,又说不上来。
“死了,一家人都死了”老者面无表情:“出车祸死的,不要再问了”老者明显过于激动了,抗拒的很。
杨允乐想再问问相关的信息,却意外瞥见了他一副仇恨的双眼,让他不得不闭嘴,直觉告诉他,这事情不简单:“嗯……”。
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两个秦雨佳是同一个人,关键是这些事情都是如何做到的,杨允乐往后一看,况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,靠在门边很认真的看着他:“乐哥,我相信嫂子是真实存在的,我见过她,我可以作证,所有的一切,只有等我们回去后翻看嫂子的记忆,也许能解密。”
杨允乐再次陷入了沉思,突然手上的警报响了起来,探访时间已到,提醒他们应该离开矾山了。
杨允乐和况仔同老者告别,却始终认为老者眼里有隐藏得秘密,这事情恐怕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。
在快跨出门的时候,老者突然又很严肃地看着他们背影,大声说道:“你知道吗,矾岛的人,只有死了的人才能永久离开矾山,这是岛上的规矩。”
杨允乐回头望了一眼老者,他的眼里的说不清楚是泪水还是希望,但,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。
踏上海底隧道列车,杨允乐心事重重:“本来想去寻找深渊的出口,没想到好像掉进了另一个深渊,你相信那个老先生说的吗?”
“我觉得是同一个秦雨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