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是,你不知道那冬房是什么,全是人骨做成的各种饰品,”况仔想起来还是后怕:“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。毫无悬念,我一晚上没睡。”
“那个畜生呢?”杨允乐的关注点是够奇葩。
“畜生嘛,肯定能睡着,”况仔有些抱怨杨允乐不关心自己的兄弟。
“别转了,我们出不去,这是东南西北房,每个房间有独立的锁,整个院子还有一个大锁”,况仔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墙面并不隔音,杨允乐依稀能听到对面的谈话声。
“村长可真狠啊,一份饭下药,一份饭不下药”
“看来,他们真是夫妻俩,”
“可不是嘛,不然,那女子是清醒的,怎么会……”
……
这,什么意思?!
“乐哥,快帮帮忙,”况仔着急得喊着,之间他公主抱起凌晓灿,凌晓灿脸色苍白,手臂上的血迹已经快渗到衣服心脏的位置。
“这怎么回事,”杨允乐看着况仔怀里的凌晓灿。
“刚发现她有些站不稳,打算扶着她,但是好像她无力似的,大概是失血过多吧,”况仔又重新包扎了一层枕巾上去。
凌晓灿挣扎着起来:“况仔,今天已经是我们来这里的第二天了,没多少时间额,你帮我把村长夫人叫来,我有话要给她说。”
“你想给我说什么,不好意思杨先生,我们村里没有抗生素,”琴儿径直走了进来。
“村长夫人,你误会了,我不是想拯救自己,我是想谈谈关于你的一些事情,”凌晓灿扭头看了看杨允乐和况仔:“可能,有男人在,这些事情不方便。”
琴儿轻蔑的一笑:“一个是你的弟弟,一个是你的老公,有什么好忌讳,有什么话你直说。”
“你应该只有二十来岁吧,可你穿着的衣服像是50多岁,不管妆画得再好,也掩盖不了你的年龄”凌晓灿认真看着琴儿的表情,确实发现了一丝慌张。
见琴儿没说话,凌晓灿继续说了下去:“你不是一个狠心的人,虽然我不知道你把我们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,但是你肯定不是想伤害我们。”
“哼,你想多了,一个能把头盖骨当戒指戴的人,难道是个大善人?”琴儿没有直视凌晓灿。
“那个头盖骨应该是你亲人的,或者说是你爱人的,”凌晓灿胸有成竹:“昨晚你说的时候,眼里明显有泪水,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