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的菩提叶,”凌晓灿也不敢相信:“那棵树分明已经被烧得精光。”
“什么?”况仔感觉智商又被虐了:“凭一片来历不明的叶子,你可以推测出来自50年前,还来自你家门口?”
凌晓灿转过头看看杨允乐:“是的!”你还记得这叶子吗?风野!
“从叶脉来看,这是一棵很老的树,树龄大概在200年以上,这种年龄的树只有我家的院子里才有,”凌晓灿并不想再解释下去,这些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回忆。
况仔也意识到凌晓灿的情绪有些不对:“没关系,我相信你!先看信里说了些什么吧。”
“是约我们小河见,”杨允乐脸色有些凝重:“指定让凌小姐一个人去。”
“嗯,”这必定是场鸿门宴,但事关父母当年死亡的真相,凌晓灿必须得赴约。
“放心,我没事,”凌晓灿还是很照顾况仔的情绪。
“怎么会没事?”况仔并不乐意:“要去,我和你一起去,上刀山,下火海我都不怕。”
“如果他们要对我动手,不会在这样大张旗鼓,”凌晓灿分析道:“很可能他们只想利用我去答道他们的目的,放心,不会让他们得逞的。”
“让她去,”杨允乐淡淡地说道。
“乐哥,你就算讨厌晓灿,也不能让她去送死啊!”况仔又开始乱神经了。
“送死?你以为我们在家里就是安全的,以他们的能力,我们应该都不是目标,只是棋子,”杨允乐看事情很透彻。
“我赞成杨先生的说法,他们应该只是利用我们去找某样东西,或者某个人,”至于为什么,凌晓灿自己也不清楚。
“就这么决定,”杨允乐转身走开。
“和你们这些高智商的人做朋友真辛苦!”况仔嘟囔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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