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喝水,”凌晓灿从迷糊中醒来,一眼惊喜的看见了在床边的杨允乐:“谢谢!”
“在隧道那里的时候,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,你,为什么要救我,”杨允乐紧皱眉头,一股脑的抛出了这个问题,却又在后悔,连忙岔开了话题。
“他们一共两个人,一个跛脚的,一个身材比较矮小。但我推测集采石不是他们全部的目标,”
杨允乐死盯着凌晓灿支撑的双手,她似乎想坐起来,但他始终无动无衷。
“我来帮你吧,”况仔更在意细节,他轻轻扶起了凌晓灿,又拨了一下她前额的头发。
“乐哥,你看,都是因为你,连额头也被撞伤了。”
凌晓灿的前额伤了很大一块,乌青乌青得,有些渗血的部位已经开始凝结成伤疤了:“小伤,没事。”
“这叫没事,一个女孩子的容貌是最重要的东西,嫁不出去怎么办,”况仔话锋一转,
“我不介意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凌晓灿知道况仔爱打趣,也没打算理他。
“是,确实是我的错,”杨允乐眼眸深邃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,他依然没有说秦雨佳一句坏话,可见他用情很深。
“喝水吧,我给你道歉,”杨允乐递过水杯,凌晓灿猛然发现,他无名指手上的戒指不见了,只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戒指印记。
戒指是戴在左手的,可偏偏杨允乐用左手递过了水杯。敏感的凌晓灿马上回想起杨允乐本来就是个右撇子,右手空着,却用左手递过水杯,还刻意放慢了动作。
是想告诉我,戒指已经被取下?他和秦雨佳完了吗?
“你又在发什么呆?”况仔拉回了凌晓灿的思路。
“没没没,我在想,这次发生的事情很奇怪,”
的确,先是把信大张旗鼓地送到了凌晓灿手中,然后绑的人是杨允乐,最后又毫发无损的放了他?他们这一出是唱了什么戏?
“无论如何,是我连累你受伤了?”杨允乐认真的看着凌晓灿的眼睛,似乎还有点心疼的目光。
凌晓灿也意识到了杨允乐突如其来的改变,但是并没有拆穿:“可能我们都弄错了,我们都不是他们的目标,是……,”她也开不了这口,毕竟秦雨佳不管现在是不是,至少曾经是杨允乐的妻子。
“是秦雨佳,”虽然事关秦雨佳,这次他却能做出理性的分析:“如果仅仅为了石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