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门。”况仔总结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,或许他们的目的已经开始了,又或者从未开始。”
杨允乐突然觉得背后似乎有一个深渊,深渊里有一双眼睛凝望着自己,而自己在深渊中也只能看清楚他的眼睛,散发着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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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,最近做梦怎么总是梦见她,那个穿着白衣服躺在病床的女孩子,虽然一直看不清她是谁。
杨允乐翻来覆去睡不着,只好起身坐在床边发呆。
况仔在床的另一头似乎睡得很香,杨允乐打了个哈欠,轻轻走到阳台上,阳台的风很冷,估摸着现在大概就是4,5点的样子。
“早,”杨允乐一眼看到了也站在阳台上的凌晓灿。
上次找凌晓灿回来之后,况仔说怕她在偷偷摸摸走掉,便让她把房间搬到了隔壁。
“乐哥,早!”凌晓灿穿着一袭紫色的大外套,里面白色的睡衣若隐若现,她的眼眸似乎有淡淡的忧伤。
“你这么早起来,做什么?”杨允乐突如其来的紧张,瞬间以前的高傲荡然无存。
“睡不着,想一些事情,”凌晓灿如实答道,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情,却一直没有神秘人的踪迹。
“嗯,”是在想风野吗?杨允乐没有问出口:“如果回不去,你会选在在这里重新开始吗?”
凌晓灿下意识地下了头,回不去?重新开始是不可能了。大概自己就死在这里了吧。
“我没想过这种可能,”她扬起坚定执着的眼神。
杨允乐蹙了蹙眉:“所以,这里并没有让你留恋的东西?”
这话已经是问得很直白了,见凌晓灿不准备回答,便接着说道:“上次,发烧的事情,我很抱歉。”
“我不介意,”凌晓灿转过头来微微一笑。
不介意是什么意思?不应该是回答没关系吗?不介意我粗鲁的行为?“嗯。”
杨允乐也回过头来看凌晓灿,两个人呆呆地望着对方,就像要把对方看穿一样。
“你头上的发卡,是一个四叶草吗?”杨允乐像突然发现至宝一样,梦中那白衣女孩虽然一直只有个模糊的影子,但是她的头上似乎戴的就是一个四叶草形状的发卡。
“是啊,我一直戴着,”凌晓灿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被发现了什么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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