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相信,你说长得像还有可能,那如果痣都长在一模一样的地方了,那是真叫神奇了。”况仔回答得毫不犹豫,本来也是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“所以,你认为画中的那个男人是我,对吧?”杨允乐忐忑不安地问出口。
“对,我认为是你,不过怎么办到的,我不太清楚。”况仔抡起拳头,轻轻地在杨允乐的肩膀上敲打了一下,“兄弟,别担心,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。”
“我刚刚在老人家的房间里看到了另一张画像,和山洞的刻画一模一样,不过看老人家毕恭毕敬的样子,画中的男子应该不是坏人。”杨允乐不由得联想起自己这一路的经历,好像每次到最后都或多或少证实了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。
但愿这次不会再这样,杨允乐的心已经不想再接受一次打击了。
“和你一模一样的画像?看样子又有新的故事要开始了。”况仔脱口而出。
又?况仔居然用又来形容,如果他是从秦雨佳的别墅直接坠下来到这里,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杨允乐后来的一切,为何会用“又”来形容。
“又?为什么是又呢?说得好像你经历了很多故事一样?”杨允乐半开玩笑地问出口,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尴尬了。
“哦哦,我随口说的。”况仔的言辞闪烁,自己主动转换了话题,“你说她们女孩子动作真慢,还不出来?”
况仔不自然的表情自然没有瞒过杨允乐的眼睛,不过因为有后续的那些经历,所以他明白况仔至少是一个可靠的兄弟。
“嗯,是挺慢的。”杨允乐也跟着附和道。
“不过,你真的是凌晓灿的丈夫吗?”况仔忍不住问出口,之前就想问了,可是一直鼓不起勇气。
这件事就像刺一样刺在况仔的胸口上,拔了会痛,不拔的话就一直卡着。
“对,这件事情很复杂,你自己可能会想起来。”杨允乐也不知道从何说起,关于脑海里的种种究竟是真实的经历还是只是一场梦,自己都分不清,但至少他知道自己是凌晓灿的风野。
“所以,我是没机会追晓灿咯?”况仔的语气之中透露着不甘和落寞,但又无可奈何。
“嗯,你会遇上你喜欢的。”比如徐紫?杨允乐没有再说破,自己内心的体会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你们换上干衣服吧。”老人家巍巍颤颤地走了过来,一边说着,一边递给了杨允乐两件衣服,“你们都穿着湿的衣服,容易生病。”
“老人家,你这……”杨允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,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做,却一直接受来自这位陌生老人的恩惠。
“没事,反正我也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,物尽其用,也挺好的。”老人家说这话的时候,并没有惋惜,估计想着自己很快可以和去世的老伴团聚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老人家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