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仔听杨允乐这么一说,好像有了那么一点儿印象:“对对对,以往都是你父亲来买的包子馒头,偶尔你跟着他,不过我没有注意。”
况仔说完没有再搭理杨允乐,而是继续去倒腾自己的包子馒头了。
杨允乐不由得在心里笑了笑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你认识我的父亲,还没这么见过我,却说知道我是谁?
就在这一刻,杨允乐笃定了这其中又猫腻。
但是况仔一直忙碌的倒腾包子馒头,生意又不错,杨允乐也没办法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什么说谎的痕迹。
最后,他连招呼都没有打,径直走开了。
今天因为来的比较早,学堂的学生很少。刚走进学堂门,便听见了凌晓灿传来嘤嘤嘤的哭声,那声音有些惨,听得杨允乐心疼了。
他有些胆怯地走了过去,轻轻拍了一下凌晓灿的肩膀问道:“凌晓灿同学,你怎么了?”
凌晓灿趴在桌子上,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然后抬起头,眼泪汪汪地望着杨允乐:“我,我男朋友他生病了。”
生病了?杨允乐四下打量了一下,确实没有出现之前那个小伙子的声影,不知道为何,杨允乐心里还沾沾自喜了一番,这不是有些幸灾乐祸吗?
“生病了?怎么了?什么病呀?我们这岛上都是药材,你还担心什么?”
暗自窃喜归暗自窃喜,表面的客套还是要有,而且杨允乐说的是实话,确实这岛上遍地药材,还有什么病治不了的。
凌晓灿眼神空洞,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一种很奇怪的病,昨天就开始了。早上我去叫他吃饭,才发现怎样都叫不醒他,然后我强行打开了门,却发现他睡得很死,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。”
她说完,声音有些哽咽了,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在杨允乐的记忆里,凌晓灿的父亲应该是这个村庄的统领人,也就是说这个村子最厉害的用药高手:“那你爸爸看过吗?怎么说的,是什么病呀?”
凌晓灿摇了摇头,半咬住嘴唇:“不知道,我爸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。太奇怪了,除了有呼吸,整个人就像死人一般。”
她说道这里,眼泪好像又要跟着掉下来了,杨允乐赶紧递过了纸巾,安慰道:“你别担心,只要人活着,一定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杨允乐此刻已经想起了在梦中的时候风野曾经也有一段这样的经历,莫名其妙中毒,半死不活,最后还是凌晓灿日日夜夜与他共同泡澡,才让他慢慢醒了过来。
那个傻丫头说自己就是药,最后也被风野的毒侵入了身子,难受了好久。
杨允乐不管那些梦是真实还是假的,都不想凌晓灿再经手一次这样的折磨了。
“那你们打算怎么做?”杨允乐忐忑不安的问道。
凌晓灿摇了摇头,眼泪直接顺着脸颊再次流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