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晓灿摇了摇头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一早上来看他,他就这样了,也许他醒了会说什么,可关键是现在要先让他醒过来呀。”
她说着说着,声音又变得哽咽了。
杨允乐赶紧赶紧安慰道:“他的脉搏确实太虚弱了,都感觉时有时无了,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以前我都没发现,会有这么奇怪的病。”
他是在实话实说,感觉眼前这个男孩完全靠意念在支撑着一口气。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造成的,这里的各种医疗条件又相当落后,遇到这样的情况,基本是无力处理的。
“所以,你也是认为他没有救了对吗?”凌晓灿眼中燃起的最后一丝丝希望似乎也破灭了,她一屁股坐在床边,当着杨允乐的面,轻轻牵起了男孩的手。
然后自言自语嘟囔道:“没事,没事,我就是药,也许我能治好他,我这就去烧水。”
杨允乐明白凌晓灿的意思,他们是要同浴。
书中确实有这种治疗的方法,但是不到万不得已,是绝对不能使用的,因为作为药材的那个人,可能会吸收另一个人身上所中的毒,而留下不少后遗症。
杨允乐的脑袋里不由得浮现了在火山村的时候,凌晓灿脸色苍白,满头大汗的场景。在那场记忆汇总,是为了救风野。多好的姑娘啊!
“你不要这么做!”杨允乐脱口而出,才发现这话自己说出来不太合适。
凌晓灿被他突然放大的音量惊了一跳:“你说什么?”
杨允乐摇了摇头,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身份和立场去干涉这件事情:“没什么,没什么事情的话,我走了。”
他没再说话,也听不清楚凌晓灿在他背后说了些什么,就默默的退出了房间。
此刻,他心如刀绞。一直喜欢的女孩子即将和别人有肌肤之亲,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,什么也阻止不了。
懦夫!他忍不住再心里骂了自己一句,仰天长叹了一口气,不打算回学堂了,他想回家好好静一静。
杨父正在院子里劈柴,他见杨允乐失魂落魄地回来,赶紧问道:“你怎么了,孩子?”
杨允乐没有搭理他,想着况仔早上反常地回答,又忍不住问道:“卖包子的那个况仔他认识你,但是不认识我?”
这其中感觉就像是有什么阴谋一样。
但杨父好像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而是转身进了大厅,给杨允乐倒了一杯白开水:“孩子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不舒服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。”
杨允乐点点头,总觉得每次问道其他人或者提到其他人的时候,他眼神在躲避着什么,就好像在恐惧什么一样,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这一切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。
他打算走进自己的卧室小睡一会儿,又突然转过身来,看了看呆呆站在那里的杨父。
一字一顿说道;“为什么每天我到了三点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