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吧,等他回来,你把这叠手稿交给他吧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宁铁男好奇地接过手稿问道。
陈铁刚想回答,却很突然地,从旁边冲出了一个人来,挡在了陈铁身前。
“陈铁,你特么的,居然敢到这里来,立即给我滚。”冲出来的人,鼻清脸肿,面目狰狞,指着陈铁就吼道。
不是刚被陈铁教训过一回的李铭,还能有谁。
突然看到李铭,陈铁有些意外,不过,李铭是杨青风的义子,在这里倒也并不奇怪。
刚想开口说话,宁铁男已经先愤怒地吼道:“李铭,陈铁是我请来的,你有何资格让他走,该走的是你,别在我面前碍眼。”
见宁铁男为自己出头,陈铁也懒得说话了,老实说,李铭,不值得他多费心思。
听了宁铁男的话,李铭却愤怒地握紧了拳头,死死地看着宁铁男,咬牙说道:“铁男,你看看我的脸,就是这个陈铁把我打成这样的,你请他到家里来干什么,而且,我是义父的义子,按辈份,你该叫我一声叔,现在,居然让我滚,太没有礼貌了。”
说完,李铭不待宁铁男说话,一伸手,就从她手上,夺过了那本手稿,冷笑道:“而且,陈铁,你来这里,居然好意思送我义父一叠纸,当真是孡笑大方。”
“把手稿还给我,李铭,你别太过份了。”宁铁男重重地拍了拍轮椅扶手,愤怒说道。
李铭却是冷笑了起来,突然掏出了打火机,毫不犹豫地,就把手稿点着了,并且猖狂笑道:“我过份?我与陈铁有仇,不死不休的仇,今天,我就是要把他赶出去。”
宁铁男死死地盯着李铭,气得说不出话来,身形一动,顾不上伤势,就想冲上去揍李铭一顿。
不过陈铁眼疾手快,一把按住了她,说道:“别生气,不值得,顾着你自己的伤。”
然后,陈铁忍不住笑着,看向了李铭,说道:“想赶我走,你还没资格,但你烧了那叠手稿,恐怕,你义父会灭了你啊。”
医经,是师傅一辈子的心血,抄下来的虽然只是数十本中的一本,但也绝对够杨青风受用不尽,现在,居然被李铭就这么烧了。
若让杨青风知道,曾经有一本无比珍贵的医经摆在了他面前,却让李铭烧了,不知道,会不会吐血三升,然后灭了李铭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