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,好像有好些年没出现了。
好在从医院回来后,廖敏的情况并没有变得严重,只是每天病恹恹的嗜睡,其他还好。
每餐饭也能按时起来吃,甚至比平时吃得还要多一些。
前天晚上,王建刚给廖桂芳打电话,说自己大概是碰到了一个有些本事的人,不过这事急不得,他得先考察考察那个人是不是有真本事。
直到昨天晚上,王建刚才再次给廖桂芳打电话,说他遇到的人是有大本事的,让她带着廖敏去我家找太奶奶给瞧瞧。
廖清玉礼性一向十足,从王建刚嘴中知道他所说的是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的时候,出言阻止了廖桂芳,说不好大晚上的去麻烦人家老人,等今天早上再带廖敏上门去叫太奶奶瞧瞧。
可谁知今天早上,廖敏就彻底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将窗户用纸壳子和窗帘挡着光,还反锁了门。
廖清玉和廖敏找了钥匙强行开门进去,竟被廖敏拿着菜刀赶了出来,那样子凶神恶煞,看起来极其凶悍可怕。
兵荒马乱了一上午,还找了王建刚过来帮忙,才算用绳子给廖敏捆在了床上,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儿呢。
廖清玉说到这里,深深叹了一口气,抬头望了一眼槐树,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几分愧疚来:“老姨,如果真的是这棵老槐树在作怪,那倒真的是我害了那孩子,若是真要将这棵树给砍了,那我明天,不,今天就让桂芳去找人来将这棵树给砍了!”
正说着,一片枯黄的槐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,打着璇儿悠悠然落在太奶奶和廖清玉面前。
落在桌面上还晃悠悠的转了一个圈,在廖清玉面前停留了一瞬后,又飘到太奶奶面前才停下,细细的叶梗指向了一个方向。
诡异的是,这个时候,并没有一丝风。
那片小小的枯黄槐叶就像是凭着自己的意识在动一般。
太奶奶愣了愣,朝叶梗所指的方向望去,竟不偏不斜恰恰是羊角尖的方向。
眯着眼睛望了半晌后,太奶奶才回过头,站起身,后退了几步,仰头打量起那棵老槐树来。
廖清玉也跟着太奶奶站起身,脸上微微有些紧张的望着太奶奶,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并没有贸然开口询问。
太奶奶抬头看了半晌,又围着老槐树转了一圈后,重新走回石桌边,望向廖清玉开口道:“你外孙女的事不仅跟这棵老槐树没关系,恰恰相反,若不是这棵老槐树,你外孙女应该已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