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人。我军大获全胜,大人英明神武,小的五体投地,恭喜大人!贺喜大人!”众人齐声道贺,以不足五百人,杀敌千余,自己只伤亡不足百人,这一战打的确是精彩之极。沈天青面无得色,摆手道:“敌人大军转瞬即至,众位稍事休整,待敌军来犯,再杀他个血流成河!”众人齐声答应。
有人送上饭菜,众人一早起身御敌,至此已有二个多时辰,滴水未进,这时见饭菜送上,才感觉饿的慌了。沈天青却不先食,问道:“兵卒饭食可已派下?”送饭之人道:“早已送去,饭菜早已烧好,见众位大人审问金贼,故未送上,刚刚热过,请大人吃吧!”
沈天青微微一笑道:“有劳了。”这才举著开食,众人虽饿,却都无心吃饭,匆匆吃的几口,都说饱了,武元成却是食量颇大,吃了一碗又是一碗。沈天青吃的仔细,一碗白饭吃完,又教添了一碗。
众人吃罢饭食,各去准备,整饬部属,加派岗哨,预备滚木擂石诸般守城之物。此时日渐高升,浓雾渐渐散去,沈天青带着几名亲兵沿城巡视。里县虽小,毕竟是久经战事,城墙修的也甚是牢固。
一行人沿着城墙巡视,见守军斗志昂扬,显是适才大胜激励不小。未到南门,突然听到前方城楼下喧闹,一群兵卒围成一团,中间有人高声喝骂,更有嚎哭之声。
沈天青带人下城过去,围观众兵见他过来,纷纷让开,只见圈子中一名军士手拿皮鞭,正在抽打一个兵卒,那兵卒被吊在一棵树上,上身赤裸,满是鲜血,一道道皮开肉绽都是鞭子抽出的血痕,被打的着实不轻,沈天青皱眉道:“怎么回事?”
那手拿皮鞭的军士犹自余怒未消,气哼哼的回道:“禀大人,这厮是小的部属,先前出阵迎敌,他便贪生怕死,不敢上前,已被我骂过一顿,回到城中,竟然还想逃跑,被我抓住,今日不打死这厮,不能算完!”说着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,抬手又是一鞭,骂道:“直娘贼,叫你小子当逃兵!”
沈天青暗暗皱眉,临阵脱逃,大伤士气,二军交战,若有逃兵,当时便要砍了脑袋,此时里县危如累卵、千钧一发,此等行径更是不能姑息。那兵卒又挨一鞭,剧痛难当,身体扭动,张嘴惨号,只是叫的久了,声音嘶哑,但闻喉头嘶嘶之声,这一下竟没能叫出声来。沈天青摇了摇头,看那兵卒浓眉大眼,个子矮小,满脸稚气未脱,上身赤裸被高高吊着,二边肋骨高高突起,瘦弱的不成模样。沈天青心念一动,脱口问道:“你今年几岁?”
那兵卒被打的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