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是护好空濛界、玄武界、朱雀界重地,提防凶魔作乱,待血海之战有了分晓,择机向外攻伐凶魔!”
“另一件事是看好大巫刑天。”
“陛下说,天道预示,刑天有可能会成为一处祸根,但巫族对天庭累有贡献,若刑天不反、我等不可对他动手。”
“陛下还叮嘱,让彩鳞统领或银奎统领与您一同负责看护刑天之事!”
“刑天?”
牛犇犇沉吟几声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壳,嘀咕道:
“陛下对他一直是格外关注,这里面是有什么说法吗?刑天虽战力惊人,但也非什么大能高手,唯一的特质就是不被天道影响。
“这事还真有点玄乎。”
“统领,陛下的旨意就是这般。”
“哎,行,辛苦二位,”牛犇犇粗声问,“主天地那边布置如何了?”
“人族精锐尽出,两位人皇率数十位上古人臣赶赴血海,看这架势,今日必是要斩冥河头颅!”
“可惜啊,”牛犇犇惋惜地摇摇头,“这般盛况,本统领是没办法参与了……想当年,吾追随陛下征战内天道,杀内天道神灵、砍内天道傀儡,那是何等的风光,何等的快意!”
两位天怒卫队长低头不语。
“不提也罢,”牛犇犇大手一挥,“回去吧,陛下有旨意就立刻传达!”
“是!”
这对男女身形化作流光钻回石碑背面。
其他四位统领都在不同的区域驻扎,牛犇犇倒也不用刻意去喊彩鳞或者银奎,他们应当已是分别得了天帝陛下的旨意。
牛犇犇想了想,左手提起两坛美酒、右手抓来一只冰冻起的灵羊,朝巫族驻地赶去。
空濛界各处都是一副风和日暖、欣欣向荣之景,此刻天外的动荡和主天地战前紧绷的氛围,对这里没有任何影响。
牛犇犇心底不断琢磨,自也是颇为疑惑。
‘为啥陛下一直特别关注刑天?’
‘光是若刑天有异动立刻格杀的命令,都已下过不知多少遍了。’
‘搞不懂,但陛下这么做必有深意,还好本将机智,这酒都是弄的千年仙果原浆,把刑天灌醉让他睡几个月再说。’
牛犇犇哞哞一笑,腾云驾风,好不快活。
不过片刻,牛犇犇熟门熟路地进了巫族之地。
他来这的次数已是不少了,沿途有面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