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,却也只是在履行自身职责,教主老爷自是早知贫道之底细,贫道对超脱者要灭世之事,早已做过诸多努力去阻止,成败得失,不足为评。”
“具体呢?”太乙真人笑道,“副教主具体做了何事?为何就贫道所知,副教主经常与惧留孙往来,与文殊、普贤也是来往密切,他们三个已是证实为超脱者的棋子,更是超脱者由自身创造莫非是,超脱者忘了拉走副教主,或是觉得有些丢出来的肉臭了、烂了?”
燃灯朝太乙真人怒目而视:“太乙!你到底是何意!”
“没别的,”太乙真人淡然道,“只是觉得副教主来路蹊跷、行为诡异,今日就请副教主自证跟脚!”
玉鼎真人在旁含笑注视。
广成子则是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选择安静聆听。
燃灯道人紧紧皱眉。
终究还是南极仙翁开了口:“太乙师弟,莫要这般为难副教主了,副教主对天地并无二心,他此前虽慑于超脱者威势,只是给了老师诸多提醒,但也非支持超脱者灭世。”
清虚道德真君忽然笑道:“师兄,副教主他与超脱者到底是何关联?”
“是啊师兄,”黄龙也道,“超脱者的罪责,我们无力清算,但这个天地发展到当前地步,超脱者难辞其咎,而今超脱者已退却,咱们问罪不了超脱者,也该拔除隐患才对,更何况大劫并未消失,只是少了背后的执棋者。”s.
玉鼎道:“此前看不到希望时,自是可得过且过,因为终究是要输的,可如今,我们已有希望,有些事便不得不讲清楚了。”
阐教一群二代弟子同时看向燃灯。
燃灯道人闭目轻叹。
他尚未开口,慈航道人却是禁不住微微叹息:“副教主并非是超脱者的棋子,相反,他经常劝我们几个,要多多忍耐,莫要屈从于超脱者。”
“慈航这话是何意?”广成子皱眉问。
慈航道人向前做了个道揖,起身道:“大师兄,各位师兄师弟,还有诸同门,我其实也是超脱者的棋子之一。”
玉虚宫内落针可闻。
慈航轻叹了声:
“我与其他几位同门不同,我是远古时与他们结识,后与他们成了结伴而行的道友,而后逐步接触到了此间之事,我只知我要做什么,可以得到什么,大概就是要去做那佛门之中的大士,一切都是超脱者在谋划布置。
“等我幡然醒悟时,已无法脱离超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