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出伟大的创举,因此,我不会和您分析太多利弊——我将给您讲一个故事。”
“当我还在巢里上学时,我曾经有幸听到过一位女士的演讲。”董事长笑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开始围着玻璃墙来回踱步,“我至今记得。那名女士穿着纯白大褂,梳着棕色的马尾辫,那双红宝石般清澈的眼睛让人尤其难忘。”
这有些不知所云的话语,却让彼得隐隐猜到了些什么。
“”
“她说,世界乱作一团,人们被困在了一场盛大的集体自杀之中,因为整座都市的人都病了,而她希望有人能和她一起开发一款用来治愈这种疾病的‘药’,来拯救所有人。仔细想想,正是这样啊。后巷中的人们重复着不可计数的死亡与苦痛,巢中的人们也要面临他人难以知晓的恐怖您肯定知道,都市中的人口正在锐减。她说得一点儿不错。”
董事长顿了一顿,似乎正在酝酿什么情绪。她喘息的声音通过话筒和扬声器被放得相当响亮。
“这句话深深地启发了我。但我深以为,这种疾病不应该由药物来治疗,而应该是心理上的治愈。”
“在经过些许尝试后,我意识到,我错了。”说道这里,董事长叹了口气,“我有神经医学与心理学的硕士学位,曾经当过一名心理医生,但是当我尝试用这种方式去让后巷中的人们重拾希望的时候,我才发现,这一切都没有意义——人们认知之中最底层的东西失去了它应有的样貌,扭曲得不成样子,单靠心理辅导和疗养无济于事。”
“到那时,我才明白,那位女士口中的药物,正如心理治疗中使用的抗抑郁药物一样,是跨越认知、直接在人的灵魂深处生效的东西。确实只有这种东西能改变现状了。”
“所以你想说什么?”彼得轻轻皱了皱眉头。
“别着急,先生,接下来的话您一定会感兴趣的——在那之后,我思考了很多。但我突然意识到一点:从来没有什么心理疾病,是能光靠吃药治好的。”董事长说道,“或许那些药物能让人们重新将人们拉出这场慢性自杀之中,但它绝不是实现‘乌托邦’、拯救所有人的全部办法。”
“人们只是从烂醉如泥的麻木中清醒过来、变得不再麻木、却更加痛苦。”
“这可不是救赎之道。”
说着,董事长眯了眯眼,勾起嘴角。
“只有让人们真正幸福快乐,才算是拯救了人类,不是吗?”
彼得叹了口气,发话了:“